吳迪不依不饒,站起來像發瘋一樣,撲向端木磊。
直到湯老爺子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拄在地上,方才罷手。
“湯老爺子,你怎麼來了?。”
湯老爺子是原名湯城,是湯家的精神領袖,也是帝都赫赫有名的人物。
“吳家小子,你越來越不像話了,今天是我們湯家舉行的酒會,你還敢在這裏鬧場子?”
吳迪不敢頂嘴,隻能小聲嘀咕,“誰讓這小子跟我的未婚妻那麼親密,我不出手教訓他,還算是男人嗎?”
“還敢頂嘴,要不是這兩位年輕人,我看你們吳家要辦喪事了。”
吳迪似乎對自己剛才發生的一切並不知情,可看到自己胸前吐出來的東西,好像想起點什麼了。
“我想起來了,剛才我被他打了幾圈就倒在地上,然後不省人事,你小子不僅搶我未婚妻,還敢對我動手,我今天不弄死你,就不姓吳。”
這時候,人群當中又衝出了一位中年人,抱著吳迪甩手就是一個嘴巴子。
“你這個混小子,我叫你過來是惹事的嗎?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日子,你竟然這麼膽大妄為。”
中年人打了一巴掌之後,轉過頭來臉上帶著歉意,“湯老爺子實在是抱歉,我教子無方,讓您費心了。”
湯城擺了擺手,“行啦,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難免會有些誤會,,大家說開了就行了。”
司徒東方卻冷哼一聲,“剛才恐怕不是誤會吧,我看這位端木少爺下手極恨,似乎想要了吳迪的命,我好歹也是吳迪的大舅哥,不能這麼就算了。”
端木磊瞪大眼睛,這還是剛才跟自己稱兄道弟的司徒兄嗎?
他正要爭辯,沈鶴攔住他,這個時候,他們勢單力薄還是不要主動惹事。
湯城卻看向沈鶴,從始至終,他一直盯著沈鶴。
沈鶴不知道的是,那張鎏金邀請函正是湯城指名發給他的,至於什麼目的,暫時還不得而知。
事已至此,沈鶴已經完全弄清楚了,這根本就是司徒家的兄妹給端木磊設的一個局,而吳迪就是那個犧牲品。
甚至沈鶴懷疑當司徒東方得知端木磊,就是遠遁東海的端木家的子孫,這個毒計就已經產生了。
吳迪的父親吳遠山怒視端木磊,“這位年輕人,我想問一下,我兒子怎麼得罪你了,你要對他下此毒手。”
端木磊現在是有口難辯,早知道會發生這麼多事,就應該聽沈鶴的,馬上離開帝都。
他也不是傻子,隱隱感覺到自己好像落入到一個圈套當中,“吳老先生,你聽我解釋。”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兒子差一點命喪你手,雖然你良心發現,把我兒子救活,可這筆賬還是要算清楚。”
端木磊還要說話,沈鶴去攔住他,然後抱拳說道:“吳先生,這其中有誤會,希望你能聽我解釋,該我們擔的責任,我們不會逃避,但我們也不想被別人構陷。”
司徒東方眉頭一皺,“你這是什麼意思?犯事的是端木磊,你算哪個蔥,這麼幫著他?別以為你們兩個都是湯家的賓客,犯了錯就不用負責任。”
沈鶴冷笑,轉頭看向司徒東方,“司徒大少爺,這事實的真相是怎麼樣?你應該最清楚。”
司徒東方麵色一寒,“胡說八道,我怎麼會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