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別再叫了,我快受不了了。”
“你以為我想,我是忍不住嘛。”
沈鶴隻能不停的念清心寡欲咒,不讓自己的邪念影響用針。
沈鶴的額頭已經出現細汗,這是他麵臨最艱難的考驗,在醫術上,他絕對沒有問題,但是在意誌力方麵,他真的心裏沒底。
“到底好了沒有?再怎麼下去,我真的覺得自己快要被燒著了。”
“馬上就好了,我先用銀針刺激你的穴道,讓血脈盡可能通暢起來,將腫塊衝擊開,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你就別催我了。”
柳子媚咬著自己的嘴唇,盡可能不叫出聲來,可是那壓抑的嚶嚀聲,比之前更加具有衝擊力。
“我真的很難受……”
沈鶴過不了這麼多,手指當中凝出一點霸王真氣,顧不得男女授受不qin,直接點在那柔軟之上。
“啊……”
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酥麻,柳子媚不可抑製的叫嚷起來。
“感覺怎麼樣?”
沈鶴拔出銀針,看著麵若嬌花的柳子媚正在大口的喘氣。
“出去。”
“你說什麼?”
“我讓你出去啊……”
柳子媚拿起一個大大的抱枕,揚手就要砸向沈鶴,沈鶴一骨碌的跳下床,跑到了客廳裏麵。
“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這麼對待救命恩人,也不怕遭報應。”
沈鶴氣鼓鼓地倒了一大杯紅酒,仰頭灌了下去,身上的熱度似乎退散了不少。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柳子媚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她踩著拖鞋一步一步走下樓。
“我感覺好多了。”
柳子媚剛剛自己按了按,發現裏麵已經是一片柔軟,之前的硬塊兒已經消失不見了。
“也不看看誰替你治療,隻可惜救了人,沒有半聲感激,反倒被人趕了出來,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柳子媚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不禁莞爾,“行了,我剛才也是心裏羞得很,所以才會用抱枕砸你,你又沒有受傷,大男人就不能大度一點嗎?”
“好啊,現在我隻好你了,說吧,你拿什麼來感謝我?”
柳子媚想了想,“你要多少錢?”
“談錢太俗了,我雖然不像你這麼有錢,但也絕對不差錢。”
柳子媚眯著眼睛打量著她,“那你想要什麼?”
“要不你讓我摸一下?”
柳子媚攥緊拳頭,“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好吧,好吧,我收回剛才的話,咱們警民是一家,談錢太俗了,談感情的話……”
“誰跟你談感情,自作多情。”
沈鶴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所以也懶得抗爭了,唯有把一肚子的不爽,化作酒量,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瓶紅酒。
“既然這裏沒事了,我先走了。”
沈鶴一邊朝外走,一邊嘴裏嘟囔,這個女人還真的不懂得圓滑世故,至少也挽留一兩句。
他剛剛走到門口,手機響了,一看是白靜。
“找我有事嗎?”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到底還要不要來協會看書了?不來的話通知我一下,我也有自己的事情。”
沈鶴這才想起來,今天應該去協會的書庫看書了。
“當然去了,你在那裏等一下,我馬上到。”
等他趕過去的時候,正好碰到慕思城也在,“沈鶴,你倒是ting認真的,這樣最好,我對你有信心,行了,今天你先跟我去開個會,白靜,你先帶他去會議室。”
沈鶴本來想推脫,可是慕思城說這次會,是跟技能競賽有關,他也就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