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許胡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那我還是走吧。”
“你這個混蛋,你要是敢欺負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沈鶴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按住柳子媚的雙肩,能明顯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
“別緊張,一會就好了。”
沈鶴輕輕扶著她躺下,一向宛若磐石的手也有一些顫抖。
他輕輕拉下柳子媚的外套拉鏈,露出裏麵黑色蕾絲的文胸。
不行,這場麵太有誘惑力了,營養有些跟不上。
沈鶴隻能念起清心咒,努力趕走腦子當中的風光旖旎。
“這個能不能脫下來,太礙事了。”
柳子媚嚶嚀一聲,輕輕弓起身子,那挺翹之處更加凸起了。
沈鶴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褲子悄悄撐起了一個帳篷。
“你這個流氓,不許瞎想。”
柳子媚掃了一眼,臉色更紅了,趕緊移開眼神。
“你這不能怪我,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要是沒反應,你就應該鬱悶了。”
“你……”
柳子媚說不過他,又羞又怒,眼淚也在她眼圈裏麵打轉。
“你可千萬別哭,我最怕女人哭了了不起,我閉上眼睛。”
“那還怎麼治病啊?”
“那隻有使出我的平生絕技,盲針。”
柳子媚納悶,“什麼叫盲針?”
“就是戳到哪兒算哪兒。”
沈鶴隻是開玩笑,他當然不會這麼草率。
可柳子媚卻當真了,“那你還是睜著眼睛吧,誰讓我自己身體不爭氣,活該被你占便宜。”
沈鶴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就喜歡你這自暴自棄的勁兒。”
柳子媚扭扭捏捏脫下了文胸,雙手緊緊護住胸前。
“沈鶴,你會對我負責任的,是嗎?”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柳子媚覺得自己的自尊,活生生的被他撕碎,扔在地上還踩了幾腳。
“這個……你什麼意思啊?”
“你別裝傻,我那裏都被你看到了,我還怎麼嫁人呢?”
“你該不會是想賴上我吧?。”
沈鶴這句話說出口,忽然覺得是那麼的不合時宜,果然柳子媚眼睛當中旋轉的淚滑落了下來。
“算了,我不治了,死也不治了。”
沈鶴趕緊攔住她,局促之間,雙手正好附上了那高聳之處。
“你幹什麼!”
啪的一聲,沈鶴的臉上出現鮮紅的大手印。
太快了,快到讓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沈鶴一邊捂著臉一邊自嘲,“現在摸也摸了,不負責也要負責任了,你滿意了吧?別鬧了,我要開始治療了。”
就這麼半推半就,柳子媚嘩嘩淌了下來,也鬆開了雙手。
那種令人血脈僨張的場景,無法用語言描述。
異常滑稽的場麵出現了,沈鶴一邊施針,一邊不停的用衛生紙擦鼻血,差一點因為失血過多而掛了。
直到結束之後,柳子媚穿上衣服,兩個人陷入沉默中。
“這樣的治療還需要幾次?”
柳子媚強行穩住自己的心神,聲音顫抖的問道。
“這個我也說不準,可能需要很多次。”
沈鶴又吸了吸鼻子,該死的又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