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能不能聽我說一句,你總是這麼衝動,早晚會惹禍的。”
“好你個丫頭,你還敢教訓我。”
“當然敢啊,是你告訴我的,人做錯事就要改正,看到別人做錯事就要糾正,不能眼睜睜看著別人繼續錯下去,所以,我要糾正你,沈大哥是好人,是他救了我,否則,我今天就慘了。”
“什麼?”柳子媚一肚子狐疑,等柳甜甜把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她才意識到自己真的錯怪沈鶴了。
沈鶴長長鬆口氣,人也挺直了腰板,“哎,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做壞人的沒人管,當好人還被人冤枉,童虎,你說這世道怎麼了。”
童虎哪裏敢接茬,眼前這位霸王花明顯是頭女暴龍,要是發飆起來,把自己的酒樓拆了,自己都沒地方哭。
“哼,甜甜,你年紀小,看不清人心,你想想,那些壞人都被他打跑了,他得多壞啊。”
沈鶴驚呆了,神一樣的邏輯。
“怎麼,不服氣啊。”
沈鶴臉上擠出苦笑,然後開始鼓掌,“真理,絕對的真理,柳隊長,可否離我這個無可救藥的人渣遠一點,別玷汙了你高貴的靈魂。”
“哼,甜甜,跟我走。”
柳甜甜沒辦法,隻好略帶歉意跟沈鶴說道:“沈大哥,你別生氣,我姑姑可能更年期了……”
“柳甜甜!”
柳子媚拉著柳甜甜離開,沈鶴和童虎對視一眼,苦笑不已。
童虎拉著沈鶴,一連喝了幾瓶白酒,童虎最後醉倒不省人事。
這裏本來就是他的店,沈鶴把他交給店員,一個人外出攔車回去。
本來沒覺得喝醉,走到外麵,風一吹,醉意上湧。
他強忍著嘔意,堅持到公寓門口,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鑰匙。
奇怪,我的鑰匙呢?
趙燕姿正在看電視,聽到走廊裏麵有人嘀嘀咕咕,走到門口一看,發現沈鶴身形踉蹌,好想喝醉了。
她打開門,一股酒氣撲過來,不禁讓她皺眉,“你這是喝了多少啊。”
沈鶴扭頭看見是她,咧著嘴傻笑。
“你笑什麼?”
“你……太漂亮了。”
趙燕姿的臉唰的一下紅了,“你……你胡說什麼呢,醉鬼。”
“漂亮……”沈鶴靠在牆壁上,彎彎扭扭滑坐在地上。
“你別坐這裏啊,多涼啊。”
趙燕姿上前攙扶,可她力氣不夠大,沈鶴又渾身癱軟,使不上力氣。
“你的鑰匙呢?”
趙燕姿摸索了半天,確認鑰匙不在他身上,這可怎麼辦。
總不能讓他進自己房間吧,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對了,給他一床被子,這也算仁至義盡了。
趙燕姿回去拿了一床被子,蓋在沈鶴身上,然後關上門。
她躲在門背後看著外麵,沈鶴又把被子踹開了。
“真是被你氣死了,愛蓋不蓋,凍死你算了。”
趙燕姿坐到沙發上,電視裏麵的內容一點也沒有看進去。
她咬著嘴唇,最後還是起身打開門,把沈鶴像死狗一樣拖進房間。
“累死我了,等你清醒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今晚不許睡沙發,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