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兩個字眼,聽起來多麼親切啊!“羊A說:“好啊!”羊A現在把她當成一個妹妹與她相處,它同情她的感情挫折和佩服她的文采,想幫助她。
在操場上跑了兩圈後,狐A笑著說:“我曾有一段時間一看見異性就十分討厭,即使是我父親和我弟弟,也不想跟它們說話。過去一直心理尊敬的一位三中狼E老師竟然強占了我,我從此對老師的印象就大打折扣。三中有兩位老師曾經對我好過,而且相當好,不知說過多少承諾,一位是鋼琴老師狼E,還有一位是物理老師狼F。狼E老師有老婆,它老婆得了不治之病,有次我在狼E家裏跟它學鋼琴,它老婆不在,狼E老師跪著求我,要跟我相好,我沒答應,狼E老師竟然強占了我。”晚上操場上學生不多,夜風吹在羊A的臉上,聽著這樣的事情,羊A十分傷心,倍感淒涼。
“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事呢?”羊A問。
“我也說不上,總之我信任你。”狐A的眼裏有點模糊,噙著淚水。
“你知道成功的法寶是什麼嗎?”羊A也是空談而已,實際上它也不是真正地知道。
“不知道。你說呢?”她又笑了。
“忘記是成功的法寶,莎士比亞說過隻有無能的動物才終日沉浸在痛苦中,讓痛苦折磨自己。隻有把以前的痛苦和不幸忘記得一幹二淨,輕鬆努力,才能成功。”羊A認真地說。沒想到,莎士比亞的這句話,在以後竟然在羊A身上又重演了一遍,讓它飽受失戀的痛苦。
“你說得沒錯,可是我就是忘不了。有時我想把別的男人來代替,結果適得其反。”狐A說。
“我說句批評你的話,你缺乏教養和修養,你認為女孩子以什麼為美嗎?”羊A自居大哥,教訓起了它自以為的妹妹。羊A不懂這個妹妹卻是情場高手。
“你說女孩子以什麼為美?”狐A反問。
“我覺得女孩子以高貴為美,不要自己作踐自己。”羊A發現狐A有時行為有點輕薄,就這樣勸她。
“那我該怎麼做呢?”狐A又問。
“我也沒想好,想好了再告訴你。”羊A也告訴了狐A它的具體情況,高二就不讀書了,在社會上打工。當時一方麵家裏窮,另一方麵,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我覺得學習沒用,又因為在別人的同情下活著,覺得很不自由。”
“我可從最初就沒同情過你,盡管馬E老師在班上說了你的情況,但我一直很佩服你。”狐A沒等羊A說完,馬上插話說。
“你像一棵樹,缺乏管理和愛護,長得彎曲了。你雖然對每個男人都很討厭,但同時又輕率地相信它們。”羊A溫和地說。
“我剛生下兩個月就被父母給了親戚,在浙江生活了好幾年。我爺爺奶奶很封建,家裏的事全由它們決定,後來我又被我姨姨撫養,接著在西安藝校學習,因為我姨姨與姨夫離婚,我隻好回到我親生父母身旁。實際上我在親生父母身旁的時間還不到兩年。後來又在三中發生了些事情。現在,我的父母親對我太好了,我媽媽為了我,從西安也跟著我來到終南山,在賓館租了房子住下來陪我讀書。”狐A又說起她的身世。
羊A送了狐A一程,臨別時羊A說:“我們做個普通朋友吧,怎麼樣?”
狐A說:“我正想跟你說呀!”
羊A又說:“希望你有什麼事都能跟我說,我也有什麼事能對你說。”
“嗯!”狐A點著頭說,“祝你做個好夢!”她笑了。
羊A覺得很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