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感傷西行之回到古代去 第四十章 巧遇養鷹先生1
有兩三天馬先生沒給成明、衛善、辛正和高慕遠四人上課了,小翔問馬先生什麼時候再上課,馬先生說得等一個月的時間,研究生靠自己研究,導師隻是引導一下而已。小翔想了想日月如梭,在此閑等一個月實在不是辦法,有心讓馬先生給他介紹個臨時工作,又羞於開口,終於決定自己的事不麻煩別人。晚上,小翔跟馬先生說他天性喜歡自由,不想在家悶著,想要明天去子長碰碰運氣。馬先生平生最不喜歡抑製別人的天性,就說道:“你一個人在外要小心啊!仁,人心啊!義,人路啊!你既然有心成為人,就要心存仁義,萬事不可貪心,但求放心而已。”小翔點頭表示謝意。
天氣晴朗,小翔從清澗經濟學院的停車場推出他的自行車,穿過繁華的縣城,踏上了一座座崇山峻嶺,山路崎嶇不平,不是黃土梁就是黃土卯,不是溝穀就是陡坡,所幸的是公路寬廣,路上行人和車輛稀少,任由他馳騁,上坡時推著自行車走,下陡坡時又騎著自行車一泄而下,婉如風馳電掣,真是從未有過的快樂在耳邊滑過,微風吹在臉上,汗水隨著風兒跑掉,渾身十分舒暢。漫山遍野綠樹環繞,高山深溝中不時有雄鷹出沒,雄鷹雙眼銳利,兩翅矯健有力,十幾根尾羽或上或下,猶如鐵鉤般的鷹爪更顯出雄鷹的無比凶猛,在空中《自由飛翔》:
推開扇窗陽光明亮
把寒冬的冰融化像海流淌
那時的花開撫媚妖嬈
把溫暖的空氣過濾散發著香
不停的歌唱成化蝶飛翔
在蔚藍的天空掠過抖動翅膀
自由飛翔隨風遊蕩
跨過高山衝向海洋
也許不該去奢望像雄鷹展翅翱翔
當我的柔弱臂膀在顫動無限光芒
沿著那多彩的角微微的感到熱浪
看我會永不停歇飛得更高
我的信仰自由飛翔
隨風遊蕩衝向海洋
不停的跳舞不停的歌唱
不停的抖動我的臂膀
那時的花開撫媚妖嬈
把溫暖的空氣過濾散發著香
不停的歌唱成化蝶飛翔
在蔚藍的天空掠過抖動翅膀
自由飛翔隨風遊蕩
多麼地悠然自在,多麼地歡快自得。雄鷹的窩建在高山的懸崖上,這時候正出來捕獵食物,盤旋在空中偵察著地上的野雞和野兔等,看準時機馬上俯衝下來抓起獵物就飛走了。勇敢的年經人冒著危險在懸崖上把幼鷹抓回去馴養,作為向人們炫耀的資本,人們也對有能力抓到鷹的人另眼相看,無比敬佩,漂亮的姑娘們更是對他們鍾情不渝,羨慕他們的勇氣和威力。鷹是一種凶猛而又十分驕傲的動物,年輕人抓回去先餓它幾天幾夜,隻給它喝點涼水,等到鷹渾身無力傲氣全消的時候才開始喂它食物。年輕人把新鮮的雞肉或者兔肉掛在鐵鉤上引誘它去吃,餓極了的鷹見肉便撲,遺憾的是根本不夠它吃。馴鷹是一門藝術,喂食也得講究技藝,等到鷹消除了對主人的恐懼和敵意後,才算大功告成,直到把它的野性完全去掉,鷹才對主人完全惟命是從。小翔在折家坪的一戶農家裏遇到了一隻剛馴熟的雄鷹,鷹的主人向他介紹了他抓鷹馴鷹的高超技術,小翔聽後連連稱奇。
一個山村的農戶院裏,一個鐵籠裏裝著雄鷹。天氣異常炎熱,小翔感覺口渴,拿著水杯向主人要點水喝,樸實的農民十分好客,不僅給他水,還幸好遇上他們吃午飯,主人硬要讓他吃飯,吃完飯又給了小翔幾塊剛烙好的糖餅,讓他帶著在路上吃。小翔對籠子裏的鷹很好奇,剛才還看到在山溝裏的天空中有隻鷹在飛翔,沒想到能近距離觀察雄鷹真是幸運啊,隻見它長著黑色的翅膀,毛茸茸的頭,尖銳的嘴巴,在籠子裏撲騰著,盡管已經馴化,但依然矯健無比,威猛異常,一種力量的美在雄鷹身上得到完美的體現。鷹的主人對小翔說:“這是我的孫子抓到的鷹。鷹性惡,抓到後要餓它幾天,慢慢地馴練它,把它身上的惡性和野氣去盡,它才能和人和諧相處,現在把它放出來也沒事,它很聽話,我們都很喜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