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去公園?”
“不。”
“落落。”
“嗯?”
“抱抱。”
“不要。”
“親親。”
“不要。”
“那我脫衣服?”
“幹嘛?”
“幫你暖腳啊。”
“不用。”
“那我們一起看日出?”
“不要。”
“那我們回家?”
“好。”
這就是兩個有神經病的孩紙的對話……
緊接著,又開始了。
“怎麼走?”
“隨便。”
“計程車?”
“沒有。”
“司機?”
“睡覺了。”
“那怎麼走?”
“不知道。”
“愛我麼?”
“不愛。”
“喜歡我麼?”
“不喜歡。”
“討厭我麼?”
“不討厭。”
“既然不討厭我,那麼我們怎麼走?”
“步行。”
“你的腳不疼?”
“不疼。”
“都那麼紅了,還不疼?”
“不疼。”
於是……莫安笑就背著我回家了。
“到家了。”
“嗯。”
“那……你不下來麼?”
“不。”
“為什麼?”
“舒服”
“哦,那你就這麼趴著吧。”
“好。”然後莫安笑就背著我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喝水啦,看電視啦,等等……
“我要上廁所。”
“上唄。”
“可是你在我背上。”
“這樣你上不了啊?”
“能。”
“那就去。”
廁所。
“喂,你確定你不出去麼?”
“……”
“喂,好了。”
“……”
“怎麼回事?”
“……”
他費勁的回頭看看,我的臉已經通紅。
“喂,你不會害羞了吧。”
“……”
“那就是嘍。我要洗澡,你也要一起?”
“……”
嗯?莫安笑覺得不對勁。把我放到床上,發現我全身都紅紅的,還很燙。木有問題,發燒了。
莫安笑的身體已經累得僵硬了,還硬撐著,往我嘴裏塞了一大把藥,然後還給我弄溫度計,我還是很懷疑,他當時是怎麼放進去的……
半夜裏,退燒了。睜開眼睛,就看到莫安笑跪在地上,很是扭曲的趴在床沿。
“喂,安笑?“
“嗯?落落?你好了嗎?”
“是啊,上來睡覺吧。”
“上去?”
“嗯,對啊。”
“和你一起麼?”
“……”
“那好啊。”
“不要啊,喂。”
“沒關係,你連我那裏都看到了耶。”
“……”
“你有發燒了嗎?”
“沒有,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