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若是阿雲再給他生幾個同她長得一樣的孩子,那他心裏應該會更加歡喜的。
沈連雲放下茶杯的時候,就看著邊上這個男人偏頭愣神的樣子,抬手就在他的眼前綻開一個煙花,“阿生,你走神了。”
楊秋生笑著抓住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腿上,“走神也是因為你。”
忽然,她家的大門被人敲響,沈連雲一見來人,發現正是縣令府那送信的小廝,於是招手讓他進來。
見到院子裏沈姑娘的手勢,他忙笑著小跑過來,躬身朝坐著的二位行禮。
“可有人懷疑你出來?”
信使聽她這樣詢問,當即搖了搖頭,“沒有,我同管事的人說了要去遠方探親,所以告了假。”
沈連雲為著他的細心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了眼自己的夫君。
楊秋生隻得鬆開她的手,從袖子裏掏出那封信,遞到了對麵信使的手裏。
沈連雲見他將信妥帖地收在自己的胸前,忙從自家夫君的腰間扒拉過錢袋子。
見楊秋生噘嘴看著她,於是衝這個男人笑著吐了吐舌頭,然後拿出一錠銀子,遞到了信差的麵前。
“雖然趕路要緊,但是也不要苦了自己,吃飯住店都不要拮據,還要注意安全。”
信使看著她手裏那錠頂得上自己往日送信公費三五倍的銀子時,有些不敢去接,“沈姑娘,這……太多了。”
楊秋生站起身,從自己媳婦兒手裏把銀子拿了過來,強行塞到了他的手裏,“我媳婦兒給的就趕緊拿著,免得她舉著手酸。”
見他把銀子更為小心地往袖子裏藏時,沈連雲笑著拉著自家夫君坐下。
“見到了馮將軍,無論如何,你都要得了回信才能回來,明白沒有?”
信使忙不迭地點頭,聽見對麵的沈連雲又吩咐道:“還要細細觀察他的衣食住行,周邊的環境變化,察覺到什麼不對勁,先寫信回來告訴我,知不知道?”
在看著小信使離去的背影後,沈連雲端茶的手一頓,她夫君臉上這一副埋怨的神情是什麼情況?
她鬆開茶杯,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龐,“是不是曬得發熱了?要不要挪了板凳進屋去?”
楊秋生卻長歎了一口氣,將對麵的人一把抱在了懷裏,“你這樣的關心別的男人,叫我聽了不舒服。”
沈連雲在他懷裏笑出了聲,“我讓那個信使將馮將軍的情況探查清楚,隻是好判斷對方有沒有危險,同我關不關心他沒什麼關係的。”
楊秋生自然知道他的媳婦兒不會對別的男人有非分之想,但是他就怕那個人會因為阿雲的舉動而對她想入非非。
沈連雲抬手撫上他的背,一個勁兒的安慰還是不頂事。
於是正準備告訴他老榕樹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就發現自己的身子被抱離了凳子。
“阿生,幹什麼?”
不知是不是曬久了太陽的緣故,這個皮膚白嫩的男人麵頰微紅,他傾身覆在沈連雲的耳畔,“拔樹苗出汗了,要洗澡。”
沈連雲正要反抗這件事可以天黑了進行,卻被這個人徑直地往臥室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