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膀好疼,身子好累呀!
經過十來天的休養,橙星肩上的傷口已漸漸密合。
今日,她命豌豆、榮華在“漱玉池”中放水,她要沐浴;連日來她隻靠豌豆替她擦洗身子,雖然不怎麼髒,可她就是覺得不舒服。
豌豆、榮華放好溫水後,她命她們退下,待她們走後橙星才褪下衣裳,慢慢的走入漱玉池;她緩緩地坐了下來,也不拿池邊的方巾清洗,就隻是動也不動地坐著,原本混沌的思緒也漸漸明朗。
其實她會飛身去替龍梗擋那—刀,最主要的目的是要接近他,那幾名刺客根本就無法殺死他,但這突發事件對她來說,卻是接近他的大好機會。
王,是不會容許一名女人救他的,她要利用這點讓大王主動找上她,接著她將對他欲拒還迎;因為得不到的東西總是最好的,她要利用這個人性弱點來迷戀大王。
自從她醒來後,龍梗每隔二天就會到軒榭齋來看她,然而她不曾開口對他說過一句話,甚至連君臣禮儀也省下了,她隻是像剛醒過來時那般,以空洞的眸子望著他,惹得龍梗每次都惱怒離去。
龍梗已經掉進她所設下的陷阱,再繼續對他冷漠幾日就該對他稍稍示好,慢慢的再次接近她;否則若真惹惱了他,怕他會惱羞成怒地下令斬了她和豌豆,屆時她的計劃就全毀了。
計劃一旦確定了她也踏實了許多,不由得抿唇一笑,望看著清澈見底的水池,鬱悶的心情頓時開朗;她深吸口氣,整個身子往下一沉,也不顧肩膀上的傷還未痊愈,便開始在池中泅水、嬉戲,就像愉悅的魚兒一般。
龍梗緩步走到池邊,映入眼簾的就是橙星在泅水的情景。
水花四濺,橙星似雪的嬌軀快速的在池中遊動,就像是傳說中的美人魚。
他心中驀地揚起一股欲望,他想捉住橙星這隻動人的美人魚!
有了這個念想,龍梗唇角微微地往上一揚;也不顧龍袍會因此而沾濕,他慢慢地走入池內聽到不尋常的聲音,橙星立即轉過頭,隻見龍梗已往她走來,心頭不由得一驚,豌豆怎麼沒進來通知她呢?
橙星慌亂地往後退了一大步,才記起自己身上毫無衣服躲藏,而要拿到衣服又必須經過龍梗身旁,她連忙將整個身子浸入池中。
她的舉動讓龍梗覺得可笑,這水池清澄透明,就算她再怎麼躲藏,也躲藏不住她裸體的身子。
走到她麵前,他一把抱住她的小蠻腰,將她整個身子壓向他。
橙星因他的舉動而感到胸口—窒,在這種情形下她不知要如何麵對他。
她尷尬、害羞地笑了笑,微微轉動身子想要離開他的懷抱,“大王,您的衣衫濕了。”
龍梗不以替意地挑挑眉,可笑地問道:“這麼急著要離開我的懷抱,你這是害羞嗎?”
橙星愣了一下,進宮至今龍梗頭一回以輕鬆的態度和她說話,這讓她有些吃驚,一時之間她找不到話來回應他。
眼前這張小臉和之前濃妝豔抹的她判若兩人,此刻的她清新、脫俗,又帶著一股難以形容的冷豔,對於這種極特別的氣質,他有些著迷。
他輕柔的撫摸著她的小臉,仿佛在觸摸一件珍寶似的,過了好半晌,他才低聲說道:“你不上妝的樣子比較好看。”
橙星再度愣住,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那因驚訝而微張的香唇,像是有著魔力一般令龍梗衝動的狂吻著她,霸道的舌滑進她的香唇,急切地掠奪她口中的蜜津。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令橙星驚嚇得瞪大了眼,她不明白龍梗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此刻的他就像一頭急欲掠奪獵物的獅子,而她就是那隻可憐、孱弱的小動物。
一會兒後他放開了她,“你,好甜。”他聲音有些粗嘎。
“什麼?”她不懂他的話。
龍梗唇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真的不懂嗎?”他俯首在她耳邊輕輕嗬氣,看著白嫩的肌膚逐漸透紅。
他怪異的舉動令她全身一陣輕顫,分不清是因上半身離開水麵而感到寒冷,抑或是他的挑逗令她感到害怕,她直覺地開口叫道:“好冷。”
“冷嗎?朕會讓你熱起來的。”他邪惡地在她耳邊說道。
聽不懂他的話,她隻覺得身子更冷了,每一寸肌膚甚至都開始冒出雞皮疙瘩。
有別於她上次的主動,此次宛如處子般的羞澀令龍梗撇嘴一笑,他低頭吸吮她那白皙粉嫩的脖頸,留下一個又一個寵愛的痕跡。
他突然的熱情炫惑了她的理智,再加上她傷口未愈,體力尚未完全恢複,她虛弱得幾乎承受不了他霸道的索求,隻能尖聲的抗議:“不,不要,”
侵略的動作不曾停歇,龍梗對於她的抗議置若罔聞,他的手漸漸往下滑,所到之處皆灼熱了她的肌膚、勾挑起她的欲火,直到她受不了的頻頻求饒。
龍梗的俊臉上揚起一抹得意,似乎很滿意橙星的屈服,更喜歡看到她吃驚不已的模樣,他喜歡她這種驚慌失措的樣子,那表示她還是個人,他不喜歡她之前那張冷豔的麵具,像是個活死人似的。
吻,繼續落在她略微蒼白的香唇上,吸吮糾纏,龍梗不顧她是個受了傷的病人,還不能太過勞累,便將欲望之火延燒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