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頭,
翼裕與淡藍色光芒的對手交手不到十回合就被這種強烈的感覺所征服在地。如此狼狽的趴在地上用一種跪拜的大禮形式。
翼裕頭上的汗水豆大的滴落,還有臉上痛苦的表情。在他對麵的人也不好過,他的情況比翼裕還要糟糕,他的嘴角滲出了血漬,臉色煞白毫無血色,感覺像垂死之人。
紅色的炎芒被漸漸地壓回翼裕的體內,翼裕瞬間就從口中噴血出來,這種猛烈的壓迫感如此的明確,如此的斃命,必須使人服從不能反抗的霸道氣息。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皇炎”。以前父親對翼裕說過,龍族中最純粹的顏色是金黃色,那是皇者的象征。他們的瞳孔是熾熱的使人害怕的金黃色,他們的炎氣是世界上最美麗、最霸道的金黃色皇炎。可惜很久都沒有出現了。
而今這種感覺讓翼裕覺得心髒的跳動都變得不規則了,感覺它隨時可能被狠狠地捏碎掉,狠狠地變成碎片。就比如翼裕眼前的淡藍色炎氣的少年般,他就那麼慢慢地被粉碎,慢慢地消失在翼裕的視野內。
翼裕不自禁的將視線轉向自己走出的方向,他們應該打得很激烈吧,連皇炎都運用上的戰爭,
“咳咳,”翼裕緊抓著自己的衣衫,緊緊地、緊緊地,心髒還是那麼激烈的跳動感覺隨時可能跳出來一般,額上的汗水還是那麼巨大滴落,翼裕知道自己的情況很糟可是幸好,幸好還是活下來了。
“哇,”一地的鮮血,
銀色的匕首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被束著的整齊的長發披散在肩頭,它們披散在主人的身後。
鮮紅色的血液那麼醒目的在地上,濃厚的血腥味頓時散開。
優雅的淺藍色長衫男子站立著,那麼的平靜。
“你是打不過我的,祁亦。”他的眼神中帶著大王者的霸氣,還有對人的不屑。
祁亦吃驚的是在那麼短的時間裏自己竟然戰敗了,短短幾分鍾的時間。被慳昱那霸道無疑的皇炎所征服。
祁亦虛弱的半跪在地上,披散著長發,看著地麵上的血漬。突然間出現一雙腳。
“皇炎能改變一個人的性格。”漸漸地壓迫感消失了,空氣中不再扭曲而是平和了下來,“以前我經常使用皇炎,它將我變得霸道,專橫和對人的不屑。現在我卻那麼的討厭使用它,可為了你,我將替你展示真正皇炎的樣子。”
“你真的很強,無可厚非。真不愧是和前任首領合作的力量。”祁亦被慳昱扶起,淩亂的發讓他顯得更加的嫵媚。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已經不想提及。可是你和我不一樣啊,你還可以選擇自己的路。”慳昱話中有話。
“這是我的選擇。”祁亦堅定的說著。
“嗬嗬。”慳昱笑了,笑聲很爽朗很清澈,“你是不知道‘庚鬼’的強大才這般說的。”
“‘庚鬼’,古老的龍族之神。我知道它的強大,在龍族史上有記載。它能將白天變成黑夜,能掌握一切的變化不畏懼任何的天神,翻手能讓海水消失,掃尾能讓人間成替荒蕪。”祁亦漸漸地說著。
“史上所記載的都不是完全的‘庚鬼’。它,”慳昱話還未說完。便被打斷,
“是什麼將你的膽氣磨滅?”祁亦問道。
慳昱那麼認真的看著祁亦,將他的影子牢牢的印在自己的眼球之中。看來這一代的年輕人那股子的傲氣、霸氣都那麼的強烈,也許,也許真的可以,可以的。
心中有這樣的一個聲音,想要看看,想要知道結果,想要看見他們的勝利。
也許可以的。
也許行的,也許能勝利的。
是什麼將你的膽氣磨滅?這句話一直響在慳昱的耳畔,是什麼呢?究竟是什麼將自己的傲氣、霸道都磨滅了呢?
恐懼、恐懼著那個場景。
可是那個場景那麼輕易的再現。血腥的、濃烈的、關於腐爛的味道。
“如果你能活著出去,”慳昱說著空氣再次凝結,沉重的壓迫感再次襲來。
幸好祁亦還有準備,否則心髒會被這突然加重的壓迫感總粉碎。
其實,龍也是如此的脆弱。如同人類一般。
“看來隻有這樣了。”祁亦說著,再次強迫的開啟自己的皇炎,即使在慳昱那種純色的皇炎下看上去是那麼的充滿了雜質,隻要能抵製一下也好。
而另一邊的翼裕也趕了過來,看見他們對峙著,明顯看出了祁亦的不妙。還有自己身體內血液翻滾、它們那麼急切的想要衝破軀體,想要彙成某種東西一般,如此強烈的、急切的、迅猛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