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我把簪劍一抽,那個窟窿裏就開始冒血,看著他白衣染紅,真是好看得緊,興奮的緊:"解決不了問題,我心裏爽,怎麼了?楚長洵你在我麵前毫無信譽可言,玩不過你,我離你遠遠的,有本事就把我禁錮在你身邊。哪裏都去不了,沒有本事,那就滿世界的抓著我吧!"
"不需要滿世界的抓著你!"楚長洵看了一眼十顏,十顏從馬車上摸出一把劍來。
我看到那一把劍,瞳孔一緊,上前一把拎住了楚長洵衣襟問道:"你把梵音怎麼了?"
那把長劍是梵音的!
楚長洵緩緩的一笑:"劍在人在,劍亡人亡!這把劍還在呢,說明他人還在!"
心中悲然,慢慢鬆開手,溫柔的捋平了被我抓住的衣襟,眼神冰冷,舔著臉問他:"夫君,你受傷了,你的藥呢,要不要我給你擦藥?"
楚長洵微微額首,"有勞夫人,我們一起進皇宮吧,正好可以一起送折雨長公主!"
為了梵音我忍他。
輕輕的挽住他的手:"夫君受傷,我這個做妻子的,自然要攙扶著夫君,夫君請!"
楚長洵笑的跟朵花似的,笑得恨不得讓人把仍這朵花給砍掉,剁成肉泥,都不解心頭之恨。
巍峨的宮牆,冰冷的宮道鋪上紅毯,每走一步,跟走在心尖上一樣,踩的心尖鮮血淋淋的。
楚長洵也會找地方,直接來到了音姬住的黑宛,指著黑宛的門匾說道:"在這安南國,沒有地方藥比這裏的要配的更齊全,你說是不是啊,夫人!"
"是啊!"我扶著他跨了進去:"因為這裏的藥齊全,所以我才能醒來,不然的話,我不知道睡到猴年馬月呢!"
楚長洵嗬嗬笑然:"你不應該感謝為夫嗎?因為為夫讓她進的,為夫想讓你看看,兩個強國聯姻,這一場盛大的婚禮如何,如果你覺得合適,為夫也給你辦一個,什麼十裏紅妝,這都是其次,隻要你喜歡,你說出來的,為夫都能替你辦到!"
我擠出笑臉,對他說道:"我想讓你死,這件事情你能辦,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死呢?"
音姬已經回來了,站在門口,身旁五爪吐著長長的信子盯著楚長洵,似它的目標隻有他一個人。
楚長洵走路緩緩。言語緩慢的說道:"自然要死在你後麵!死在你後麵可以料理你所有的事情,可以挖一個巨大的墳墓,把你埋進去,把機關關死,然後我在裏麵陪你,陪你去死,所以我自然要死在你的後麵!"
逼我是嗎?
真的不害怕我去死是嗎?
他真是厲害的,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我怎麼就招惹了這麼一個男人?真的想不明白我有什麼特殊之處?
除了我是一個魂穿!
除了我比別人多擁有一世的記憶。
除此之外,真的什麼都沒有,真的沒有任何優點讓他對我如此牢牢抓著不放。
"原來是這樣,夫君真是對我一往情深,其實我也想死在夫君後麵。安排好你所有的事情……"
"安排好我所有的事情?"楚長洵打斷我的話,眼睛瞟了我一眼,反問道:"我個人會認為,你希望死在我的後麵,得到自由,大狼狗,小奶狗養不停啊!"
麻蛋!
我在內心爆粗,這個王八蛋犢子真是穿越而來,這種大狼狗,小奶狗大天朝的葷段子他都知道,跟我同來大天朝還同屬一個二十一世紀,還是一個喜歡刷段子的混賬東西。
他察覺了我要暴走,說完沒有停歇。直接對音姬道:"音姬姑娘,長洵不小心受了傷,不知可否借你的房間,你的藥一用?"
音姬陰沉的雙眼,看了他半響,緩緩的移開腳步,掃過我,楚長洵觸及到她的目光,又輕笑道:"音姬姑娘,是對我的夫人有什麼小話語要說?"
"沒有什麼特別的話語要說!"音姬手輕輕的摸在五爪身上:"隻不過是有個小小的要求,我想和夫人單獨說,不知道公子覺得意下如何?"
楚長洵沒有拒絕,而是指了指自己的傷:"可以。但是也要把我的傷包紮一下,不然我死在夫人的前麵,真的要把夫人讓給那些不知所謂的大狼狗和小奶狗?"
讓他個屁呀,這個人真是忍不住的讓我爆粗,而我還隻能在心裏抓狂,技不如人,隻能自己憋屈。
我直接把他拽到屋子裏,音姬這個屋子裏有一間藥房,直接粗魯的把他按在軟榻上,楚長洵一點也不意外隻是悻悻然地說道:"夫人真是夠粗魯的,還是我眼光獨到,知道夫人各種不同的一麵,人生才不寂寞!"
他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我隻有自己憋屈的本事,桌子上的瓶瓶罐罐,瓶瓶罐罐裏麵有各種屍體。
蟲子的屍體,開膛破肚的屍體,單獨的混合的,而且這裏有很多容器都是透明的,透明水晶石盛著蟲的屍體。
我在那裏翻翻找找,楚長洵自己摸出來一瓶藥:"你以為我真的想讓你過來給我上藥?我隻不過是帶你過來警告一下音姬,她所走的每一步,她每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是知曉的!"
終於看到一瓶藥粉,也不管裏麵是什麼鬼,拿著瓶子,來到軟榻旁,裙子一拎,跪在楚長洵腿的兩邊。
粗魯的扯開他的衣服,帛裂聲動聽悅耳,他胸口的那傷口,還在流血,我把手中的藥瓶,打開。
楚長洵揚著嘴角:"你這是準備謀殺親夫嗎?下手怪狠的?"
我沒有絲毫遲疑,把藥粉倒在他的傷口上,嘴咧著,拉過他的衣服蓋上他的傷口,用手按著:"我現在最大的夢想,就是親手殺了你,我知道我現在本事還不夠大,隻能慢慢找機會了!"
楚長洵眉頭一皺,痛呼出聲:"最毒婦人心,為夫要是現在倒了,你說司空皋見到你會不會直接把你擄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