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現在才給它喂草料,你怎麼整的呀,特府的下人呢?知道今天該出發昨天就該給它喂的飽飽的呀!”她推開我,邊走邊道:“你閃開,我可不等你了,反正你的那匹閃電我也聽說過了,它跑的快著呢,一會兒你…..”
沒聲兒了!
不用回頭我也知道,這會兒朱麗葉的臉肯定跟霜打的茄子一樣,醬紫兒的,不用照鏡子我也知道,自己這會兒臉也肯定是通紅的——憋著笑呢!
“臭阿澤!”
朱麗葉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罵道,她倒是沒敢怎麼乍乎,被外麵的家丁丫頭什麼的聽到,指不定以為院子裏發生什麼了呢,隻不過我就慘了,美人魚的粉拳如同雨點一般落在我的後背上,六級青銅武士的力量可不是蓋的!
一般這種情況下,男豬腳都會拚命的跑,女豬腳就揮著粉拳跟在後麵拚命的追,兩個人圍著院子打情罵俏,無外乎兩種結果:A、女豬腳追不上,氣乎乎的往那兒一座,男豬腳上前,關切的問候道,怎麼了?生氣了,然後猛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這時候女豬腳得該心疼了,摸著男豬腳臉問疼嘛,男豬腳很有男子氣概的搖頭說不疼,女豬腳害羞的低頭,男豬腳則趁機猛啃……情況B、女豬腳追的過程中摔了一跤,男豬腳索性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女豬腳溫柔的倒在他的懷裏,兩個人抱著一塊兒猛啃。
我要是真這麼寫了,左姐姐不把我大卸八塊,我自個兒都瞧不起自個兒,咱又不是拍那瓊瑤劇,整那些嘰嘰歪歪的腦殘玩意兒幹啥?
我索性站著,任她千捶萬擂而八風不動,以45度的角度仰望著天空,摸著下巴道:“力度是有了,手法比美容院的小姐還差點,朱麗葉,你有上崗證沒有?”
她雖然聽不懂我說的是什麼,卻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話,索性別過頭去,做那小女兒姿態,不再理我。
我嘿嘿一笑:“你們女人啊,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這可是陰陽調和天經地義的事情,有啥子大不了的嘛,再說了,我提醒過你的,你非要把我推開還要過去看,這能怪我麼?”
她氣的直跺腳,不顧淑女形象的罵道:“臭阿澤,你還說,就怪你,就怪你!”
我打著哈欠,望著天空:“啊,今天是陰天啊,照這種情形看來,下午多半要烏雲蓋頂,不適宜出行啊,這可怎麼是好呢”
正交談間,趙海爾走進了門,他是老蔣派給我們的向導,身上還帶著老蔣的親筆書信,說是帶給山上一位張姓的鑄造大師,和我打過招呼之後,這小子的的眼珠子又落到了朱麗葉的身上,再也挪不開了!
朱麗葉今天穿了一套淺藍色的公主裙,這是從城主府裏搜刮出來的,據稱是柳吳氏以前的衣服,好在這妞沒什麼潔癖,不然多浪費啊,其實穿她身上也是另外一種浪費——改成大褲頭不知道能讓多少貧民窟的大男人下床呢!
話說回來,人魚公主確實是極漂亮的,不說天下無雙,至少也是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的那種,配合上海神之戀的話,險些把老子的魂都給勾走了——我得防著她點兒,咱前世是預備黨員,出軌的事情萬萬使不得!
海爾哥一片癡情,目不轉睛,朱麗葉覺得不適,直被盯的臉頰飛紅,狠狠了瞪了他了一眼,海爾哥這才回過神,轉移目光落到了馬廄裏,看到了不該看的一幕,整個人一怔,終於明白我們為什麼還沒有出發,訕訕的撓撓頭,瞎找著話題:“阿澤,裴姑娘和左小姐今天不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