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此薄彼?
不知道就表示不痛苦?
宋鸞雄的出軌理論刷新了她的認知!
是不是不知道的時候帶個十頂八頂綠帽子也無所謂?
嗬,嗬。
宋簡溪刷的轉身大步往外走,顧景湛急忙跟了過去。
宋簡溪先走後是跑,她忽然覺得自己的家非常不堪,在顧景湛麵前所有的齷齪都被平鋪了出來,讓她無地自容,什麼都不想麵對。
顧景湛看著跑遠的宋簡溪,腳步頓住。
人覺得窘迫不想麵對的時候,就會逃。
小溪……
顧景湛撥了肖珂的號碼,讓他跟著宋簡溪。
宋簡溪一路狂奔,跑到考場的時候,額頭上全是汗水,衣服裏麵也濕了個透。
考場已經開門,她快步進門,脫了羽絨服,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隨手抓起一支筆,在草稿紙上亂畫,畫了許久,越畫越用力。
吧嗒,筆尖戳破了草稿紙。
“漬漬,好可惜,畫的還挺好的。”
齊嘯的聲音忽然響起,驚得宋簡溪刷的起身,腿原本在桌子裏重重的磕在桌板上,疼的宋簡溪呲牙腿一軟身體已經偏了,整個人直接摔倒了地上,掌心戳到椅子腿上……
椅子腿上的塑膠墊早就飛了,手直接戳到了鐵上。
“宋簡溪,你沒事吧。”齊嘯急忙拉宋簡溪扶起來,“你手流血了。”
宋簡溪咬牙切齒的瞪著齊嘯。
齊嘯被她看的頭皮發麻,“那個啥,我沒想到你會跟做了虧心事似得。”
“你才做了虧心事!”宋簡溪一把甩開齊嘯,看了一眼足有一厘米長的口子,眼皮跳了幾下。
用不用這麼倒黴。
“我錯了,對不起,我先給你處理一下。”齊嘯說著快步走到講台上,很快找到醫藥箱,拎到宋簡溪麵前。
宋簡溪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了手,好在是左手。
齊嘯小心的處理傷口,一邊處理一邊小心留意宋簡溪的表情,她疼的時候眉頭會輕蹙,不像一般女孩子會哭咧咧的。
她很堅強。
處理好傷口。
宋簡溪臉色不善的白了齊嘯一眼,“離我遠點。”
“我,隻是替我表姐看看你。”齊嘯急忙解釋,他確定自己要是再不把夏又白拉出來,宋簡溪有八成可能考完試在小胡同攔住他,然後揍一頓。
咳咳,他最大的優勢就是這張俊美無雙的臉,被打的鼻青臉腫,怎麼見人。
“你表姐誰啊?”宋簡溪擰眉問道。
“夏又白,你之前的語文老師。”齊嘯笑著說道。
“又白姐?”
“嗯,我媽媽是她姑姑,她以前就跟我提過你,給我看過你的照片,我跟她說起你在我的考場,她讓我留意一下你。”齊嘯見宋簡溪神色舒緩,默默的給自己點了一個讚。
“又白姐那麼好的人,怎麼有你這麼矬的弟弟。”宋簡溪上下打量了一下齊嘯,總結性的說道。
齊嘯表示自己想吐血。
“又白姐真的還好嗎?”宋簡溪問道,她厭惡所有婚內出軌的人,男人女人都是,也不明白為什麼夏又白一定要在那樣的婚姻裏沉浮。
“暫時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