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她哪還顧得了其它,蘇粟繼而一臉媚笑:“夜長漫漫這麼冷的天景總一個人睡多孤獨多寂寞,有人給你暖床不好嗎。”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景彥川立馬從床上下來,隨手扯過浴巾圍在腰間,冰冷的表情裏摻雜著嫌棄直白回絕:“對你我硬不起來。”
蘇粟目光劃過他兩腿之前,似笑非笑道:“剛剛戳我戳的不是挺爽的。”
“知不知道廉恥二字怎麼寫?”景彥川一臉鄙夷的看著她,但耳尖的粉紅卻出賣了他的內心的心虛。
廉恥是什麼鬼東西她沒聽過。
“景總,人家是真的很喜歡你,為了你不顧嚴寒酷暑的每天追隨你身後就會為了多看你一眼,別對我這麼冷漠好不。“蘇粟端著一副嬌羞的模樣,羞嗒嗒的對他傾訴愛意:“再說明明你也很想要。”
景彥川沉著臉羞憤道:“立刻!馬上!從我房間滾出去。”
“你這樣隱忍會傷腎的。”蘇粟意味深長的看著某處。
景彥川一記冷眼看向她。
蘇粟斂起對他的傾慕,聳聳肩說:“好吧,既然景總真的不需要,那我們就來談談今晚的出場費。”
景彥川也想快點打發她,花點錢圖安逸他也樂意:“多少。”
“2000萬。”
景彥川聞聲身子一頓,眉梢輕挑譏諷道:“你值嗎?”
“您值啊。”蘇粟迎上他嘲諷的眼神,笑吟吟道:“外麵現在全是景總攜嫩模夜宿的消息,我替您破了同誌傳聞,您的名譽難道不值這個價。”
“威脅我?”景彥川不答反問。
蘇粟笑道:“不是,提醒您。”
嗤笑一聲,景彥川道:“我從不做虧本買賣,你覺得這虛假的消息我有必要2000萬。”
沒等她回答景彥川繼續說:“那你現在拿著這條信息去賣看有沒有人敢爆。”
看他一臉坦然的模樣,蘇粟才知道他是真的不在意,而那些媒體屈於他的淫威之下也不敢放肆。
思及此蘇粟眸子動了動隨後耷拉著腦袋,片刻後屋子裏響起她低泣聲,羸弱的肩膀跟著顫抖起來,眼含淚水可憐巴巴道:“景老板,不給能借嗎?”
“出去!”景彥川感覺自己的偏頭痛又開始發作了。
蘇粟裹著被單竄下床抱住景彥川的大腿,又哭又嚎:“景總,景老板,好歹我今天無償陪你演了一出戲,你就大發慈悲借我錢行不,明天再還不了錢我就要被砍手砍腳,那些高利貸都不是人啊,你忍心看我這如花似玉的女子被人分肢嗎?我不能死啊,我還上有老下有小的等著我去養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