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最後他感覺額頭的汗不停的流,剛剛好害怕。
隻是,讓他交出他的證據,怕是有一丁點難吧。
可是,一切都出乎所有的意向,隻見賀紹恒雙眉緊皺,迷茫的眼睛望向了他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你貪汙腐敗的證據,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身上沒有你說的這些證據?”
“你。”
王偉成被他的話氣得半死,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他一定是想跟我演戲?
可他這冤枉的眼神認誰看了都以為他是無辜的腳印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他不把這個證據交出來,他怎麼能夠安心?
他還開始發話,他便又繼續說道:“你在公司的位置舉足輕重,為公司奉獻了這麼多,你怎麼可能會背叛公司,你最近可能是沒有睡好,才會胡亂想這些的,你還是好好回去睡一覺吧,醫生說了,病人不能操之過急,我也想在睡會兒了。”
“邵恒。”
王偉成再也受不了了,在他說出這句話時,穩不住喊了他一聲,差點就把他的情緒喊了一聲。
他的意思這麼明顯,根本就不想交出他的證據,真是油鹽不進。
如果他一天不交出證據,那麼,他就一天有可能會麵臨著危險。
可是,他吧話說得這麼絕了,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辦,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看著他眯著的眼睛,好像真的是像是在睡覺了一樣。
沒過多久,他好像睡了一覺似的突然睜開了眼睛,連他這種老油條看了都有一絲的害怕。
他不友善的說道:“你怎麼還不走?”
“我。”
王偉成一時找不到話說出來。
他又說道:“我是病人,現在無法跟你有過多的溝通,我無法招待你,請回吧。”
說完,他整個人就躺在床上,拉過被子,就開始大睡起來了。
唯獨留下王偉成一個人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見到這個樣子,知道留下來已經不好了,看了看他的背影,最後,還是歎氣的走了。
走的時候也順便幫他把門關上。
他心裏很不好受,本來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要告訴他,這次他受重傷,是我們公司派人救治的,從而達到,如果他能念這份情,就會自覺的把那份他貪汙腐敗的證據交給他。
可一切還是他低估了他,居然跟他打起了馬虎眼,說什麼,他都不同意。
如果看在他還有利用的價值,他現在早就過來一巴掌把他弄死了,可這些他現在還不能做。
他搖了搖頭,現在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或許隻有重新想辦法了。
哎。
而另一邊。
睡在床上的賀紹恒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了,他知道王偉成已經走了。
至於他剛剛過來看他,其實他並沒有放在心上,最近發生了什麼,根本不需要他來說,還怕他不知道?
他今天來的那些小花樣別以為他不知道,他一提這個,他就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想讓他交出證據,他是不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