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白伊雪微微皺起了眉頭,從剛剛簡單的解剖來看內髒還是很健康的,這說明死者的年齡還是很年輕的,可是死者卻是突然口吐白沫猝死。內髒很健康沒有病狀,年齡也很年輕卻是突然猝死的,這就有點不科學了。
“死者的家人呢?有沒有詢問過死者生前的生活狀態?”既然不是年齡也不是身體問題那麼這個屍體絕對不簡單。想到這裏白伊雪決定吧內髒也解剖來看看。
“這也是奇怪之處,死者最開始是沒人來認領的,都是我們對屍體做了簡單的檢查後,死者的父母和朋友才來認領而且一來就表明態度不同意我們檢查屍體,並且一直在要求我們以死者為大將屍體火化了。”另一位工作人員吧自己所調查的資料拿了出來。
“火化?死者的家人一點都不想知道死因嗎?”白伊雪眉頭皺的更緊了。仔細的閱讀著手裏的資料和報告。
“對,所以我們覺得很奇怪,便私自做主檢查了屍體,可是結果卻是這樣,整體來看這件事情很少詭異。”現場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明明知道事情很有可能會不簡單,眾人卻沒有檢查出任何問題出來,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
白伊雪仔細的看完手裏的資料後,重新戴上手套拿起手術刀挨著順序的吧解剖出來的內髒放好,在一個個的切開內髒仔細檢查著。
留了兩個助手在白伊雪旁邊幫忙,其他的人都繼續手裏的工作去了,把對事件的不甘心轉變成專心。爭取讓事件浮出水麵。
白伊雪專心的坐著手裏的工作,時間過得飛快,專心工作的眾人並沒有注意到時間的流逝,包括白伊雪。
賀邵恒處理完手頭的工作後迅速的開車回到家裏缺並沒有看到自己想念了一上午的人兒,原本就冷漠的俊逸臉龐顯得更是寒氣淩冽。強大的低氣壓壓的傭人們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少爺……對……對不起,是我們無能沒能說服少奶奶在家裏等您。”說完呼啦啦一大片傭人低著頭,不敢直視賀邵恒逼人的目光。生怕被遷怒到自己身上而受到牽連。受到懲罰還好,最怕的是因此而丟了這份高薪的工作。
“少奶奶走的時候跟你們說了什麼。”賀邵恒知道自己小女人倔強的脾氣,她要出門是誰也攔不住的。更何況隻是一群傭人而已。
似乎是聽出來了自家少爺並沒有遷怒自己的想法傭人們便沒有剛開始那麼害怕了。他們知道賀邵恒雖然冷酷但是沒有得罪他一般是不會做什麼的。
拉住過白伊雪的那個傭人心驚膽戰的走上前來小心的將白伊雪的原話說了出來:
“少……少奶奶她說讓您不用等她,她的工作接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事件需要處理就不等您回來了。”說完這個傭人不敢看賀邵恒的臉色低著頭急忙的退到了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