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看到了,自己的臉都沒有了,這麼私密的東西竟然被一個外人看到了,以後自己該怎麼辦啊。“賀邵恒,你變態啊,我告訴你,這個事情不能說出去。”白伊雪氣的臉都漲紅了,她現在要封住賀邵恒的嘴巴。
“哦?是麼,不過很可愛啊,我怎麼會告訴別人呢,我知道你的喜好了,以後送東西也好送了。”賀邵恒邪魅的一笑讓白伊雪臉上更加掛不住了,氣衝衝的就跑掉了。後麵傳來賀邵恒放肆的笑聲,自己一定是倒大黴了。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白伊雪覺得心裏不舒服,自己雖然把賀邵恒當成普通朋友當成救命恩人可是在心裏還是無法把它當作其他的關係來看待,他每次都在這個時候給自己一些感情上的炸藥,白伊雪沉受不起。
就這樣,兩個人在各自的房間想著各自的事情,然後才睡著的,早晨,白伊雪因為要上班早早的就起來了,她以為賀邵恒還在睡覺,殊不知賀邵恒已經走了,幹幹淨淨的房間,好像沒有人住過一樣,就連浴室的浴巾全部被賀邵恒換成了粉色,都是新的。
這是什麼幹的,自己怎麼不清楚,隻有床頭櫃子上留下了一個字條:睡得很好,謝謝我未來老婆的熱情款待,昨天的浴巾就當作答謝禮,我帶走了。白伊雪看到以後氣絕,什麼東西還帶走了。可是現在也不是計較的時候,趕緊上班要遲到了。
到辦公室的時候,秦山浩和任徐堯果然沒有來,白伊雪也不知道兩人人好不好,秦山浩怎麼樣了。一個電話打了過去,對麵任徐堯疲憊的聲音,告訴白伊雪,秦山浩已經脫離危險了,白伊雪鬆了一口氣,還是中午得時候親自過去看看的好。
任徐堯此時坐在病床旁邊守著秦山浩,因為那一轉頭實在是太用力,導致了秦山浩的腦震蕩有點嚴重,一直昏迷中沒有醒過來。任徐堯就這樣守著眼睛都沒有合。昨天晚上任徐堯跟著救護車一路來到了醫院,期間秦山浩的血一直淌在自己的手裏。
任徐堯都有一種他會把血流幹的錯覺。秦山浩迷迷糊糊中還問了他一句怎麼樣,任徐堯說完好之後,秦山浩徹底昏迷了,任徐堯覺得那個時候自己的眼淚都快要下來了,醫院裏的醫生推著車子飛快的跑在走廊上。
直到手術的燈熄滅,醫生告訴任徐堯脫離危險的時候,任徐堯一屁股坐到了,他沒有辦法想象自己如果失去了秦山浩該怎麼辦,自己連一句我愛你還沒有說呢。秦山浩的腦袋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紗布,看著他的樣子,任徐堯覺得如果躺在這裏的是自己就好了。
可是造化弄人,這種想法永遠不可發生。任徐堯就等著秦山浩醒過來,每一秒都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