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夏琳還想勸說兩句,不過被艾瑞莎很快拉走了。
廚房在紅樓後麵第二座外表類似梯形的小丘,但是走過去才會發現,這個小丘已經被天然腐蝕出一個巨大的凹洞,廚房就在這裏。
“好了,艾莎,放手,別拉我了。”夏琳甩開艾瑞莎的手,臉色蒼白的看向對方說道。
“唉,你看你,夏琳,你就是心太軟了。”艾瑞莎看著夏琳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其實她和夏琳心裏都明白,秦天柱對那幾名地精固然是因為他們竟然敢對主人不敬,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立威了。
想想看,三人剛過去的時候,整片草地上熱鬧的好像是一處集市,而現在那邊則是安靜的隻有壓抑的呼氣聲。
這些荒原地精自由散漫慣了,給他們講規矩還不如血淋淋的教訓來的深刻。
“我知道,我隻是怕撒恩失去理性,艾莎,難道你沒看出撒恩的眼睛深處一直充斥著濃鬱的戾氣嗎。”
“我知道,但是我一直相信,撒恩的‘邪惡‘也隻會對邪惡露出獠牙;夏琳,難道你不相信我們的男人嗎。”艾瑞莎轉過頭看向草地,那裏秦天柱一隻腳踩在一個地精身後是哪個,雙手叉腰掃視著眼前。
秦天柱望著下麵一眾地精的眼神,此刻這些家夥眼中露出了驚慌、害怕、不安;隨著秦天柱眼睛的掃視,每一處被他看到的地精都害怕的低下腦袋,有的甚至連身體都在秫秫發抖。
“怎麼害怕了?”秦天柱嘲笑看著這幫地精。就在這時候,又有一批從小河邊洗完澡的地精過來了,看到這裏的詭異情形,俱都立刻安靜下來。
“主人,這是?”押著這幫地精回來的費拉德誠惶誠恐的湊到秦天柱麵前問道。
“小崽子不安分,得抽兩鞭子,才會懂得什麼叫規矩。”
“對,就是,主人英明,使得讓這些鼻涕蟲懂點規矩;不過主人,那幾位,要不先讓道格族巫醫看看,再躺下去,我怕他們幾個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聽到這話,秦天柱頗為驚訝的看向費拉德,“咦?想不到你這熊地精頭子居然還挺關心這些地精的啊。”
“嗬嗬。”費拉德裂開嘴傻笑著撓了撓頭,“雖然挺討厭這些家夥的,這不,和我們有點遠親關係嘛,而且也是這麼多年鄰居了,平時損損打罵他們倒也不覺得,真看到他們在自己眼前死去,還真就覺得有一絲不忍。”
聽完費拉德的話,秦天柱就這麼直愣愣的盯著熊地精頭子;就在費拉德被秦天柱看的渾身冒虛汗,精神幾近崩潰的時候,忽地,秦天柱搖頭笑了一下,“想不到你這強盜頭子~~還真沒看出來,嗯,費拉德,我覺得我開始喜歡你了。”
看到秦天柱沒有暴怒的跡象,幾乎虛脫的費拉德抹了一把毛茸茸的熊臉,手上甩掉一把汗水;不過在深深呼出一口氣後,費拉德聽到秦天柱的後半句話頓時感到屁股一緊,兩眼瞪大著驚恐的看向秦天柱。
“哎?還站在著幹嘛,去去,趕緊把這幾個家夥抬走。”看到費拉德傻愣愣的瞧著自己,秦天柱不耐煩了,啪啪兩聲,伸手拍了拍費拉德的臉;熊貨,給點顏色還真想開染坊啊。
(真火帽,什麼破網絡,傳個章節折騰了我快一個小時。哎,今天原打算更萬字的,不過沒毅力啊,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