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同一時候,夏琳驚叫一聲,也是滿臉通紅的從秦天柱的懷裏逃出。
“怎麼了?”艾瑞莎拉住夏琳問道。
夏琳看了一眼秦天柱,欲言又止,臉上的溫度更高了;“哎呀,愛莎你別問了啦。”
“到底怎麼了啊?”夏琳這麼一說,反而勾起了小天鵝的好奇心,拉著夏琳的手不放追問道。
“哎呀,羞死了啦。”夏琳強不過艾瑞莎,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被硌到了。”
“硌到了?”艾瑞莎臉上閃過一片茫然之色,不過當她的眼睛落到秦天柱下盤的時候,臉上一紅,緊接著恍然大悟,對秦天柱輕啐一聲“流氓。”
隻見在秦天柱下身的毛毯上有一個十分明顯的凸起,艾瑞莎可還記得剛進來的時候那東西可沒有挺起來啊,想不到他一醒來就不安分了。
“還不把衣服穿起來。”突然艾瑞莎彎下身在那凸起上拍了一下,然後紅著臉對秦天柱說道。
“哦…嘶嘶…”要害上被拍了一下,秦天柱立刻全身光溜溜的跳起腳來,反正和二女都已赤身相見過,秦天柱也不覺害羞;隻見他撅著屁股緊緊捂著下身,一臉哀怨的望著艾瑞莎說道,“愛莎,我的衣服呢。”
艾瑞莎一滯,貌似、好像,秦天柱的衣物全部化為灰灰了吧。不過在看到秦天柱捂著下身夾著屁股的模樣,艾瑞莎在覺的好笑的同時又有些愧意,據說那裏是男人最柔軟的要害,一點點的碰撞都會引起劇痛,自己剛才是不是下手重了點。
秦天柱又把頭轉向夏琳,張開懷抱說道,“夏琳寶貝,過來抱抱。”
夏琳巧笑嫣然,嘟著嘴說道,“我才不要呢,多久沒洗澡了,你身上都髒死了。”
“髒死了?”秦天柱摸了摸身上水潤的皮膚,在長久的水元素下,上麵不但搓不出一點塵垢還顯得十分粉嫩,“沒有啊。”
“反正就是不要啊。”
“喏,這給你。”艾瑞莎遞上一條粉紅色的睡袍。
秦天柱麵有難色的結果衣服,“難道就沒別的衣服了。”
“恩,就我的記得,撒恩,你的衣服都被你自己給燒了。”
最終,秦天柱還是滿臉不甘不願的把那件粉紅睡袍勉強套上了,睡袍在他身上顯得很小,上身敞開露出強壯的胸肌以及茂密的胸毛;而下擺居然才過他大腿根一點點,走一步都覺得褲襠涼颼颼的。
見此,夏琳和艾瑞莎都被逗笑了,嘻嘻哈哈的嬌笑聲不絕於耳;對此,秦天柱鬱悶過後,反而破罐子破摔,‘笑吧笑吧,等我躍馬縱橫的時候,就該我笑了,到時可別哭著求饒哦’。想到這,腦子裏不禁想到那香豔的場景,秦天柱也不由咧嘴大笑。
不過很快的艾瑞莎笑了幾下後臉上一呆,她突然覺得很混亂,自己居然會做出那樣的行為,拍男人的小弟弟,對此小天鵝感到十分恐慌,那完全是背離她從小到大受到的貴族教育的應有行為。但是聽到身邊的笑聲,艾瑞莎頓了頓突然間想開了,也許得說是放下了,在比蒙中有句經典名言,;嫁契克因隨契克因,嫁道格隨道格’。
艾瑞莎看著秦天柱,他可不清楚小天鵝剛才腦子裏轉了些什麼,隻是忽然間覺得艾瑞莎全身氣質有了些許變化,變得更加讓人喜愛以及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