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望著都沒有出聲,秦天柱手臂僵在那裏頓了幾秒;末了,他眼神變得堅定,雙臂環繞把夏琳緊緊抱住。讓秦天柱長長鬆出一口氣的是夏琳沒有掙紮,安靜的被他抱著,那一刻秦天柱感到自己內心深處的焦躁安定了許多。
“嗯…”聽到艾瑞莎低弱的呻吟聲讓秦天柱急忙鬆開了抱著夏琳的手。
上前摸了摸艾瑞莎的額頭,額頭倒是不燙,但是身體其他地方就是滾燙滾燙的;秦天柱根本擔心的看著艾瑞莎精致的臉,覺得非常心痛。好歹秦家是醫藥世家,秦天柱雖然以前隻醉心與武技但還是粗通醫理的,搭了搭脈他發現艾瑞莎的脈搏跳的很快,又看了看她的舌苔發現有些暗淡發黑,應該是中毒了。
想到中毒,秦天柱就想到了之前被藍眼蜘蛛包圍時傳來的異香;這毒,怎麼解?秦天柱兩眼一抹黑,束手無策。
抱起艾瑞莎,秦天柱對著夏琳說道,“去河邊吧,給她擦擦身,看看能不能把體溫降下去。”
夏琳沒有說話,隻是擔心的望著艾瑞莎;作為祭祀她有醫療的薩米戰歌,隻是之前突然的默發邪惡光環把剛剛恢複的一點歌力又全部耗盡。
“誒,老婆你要幹什麼?”雖然知道兩女肯定痛恨自己強暴了她們,但是剛才夏琳態度的軟化讓秦天柱心思放開了,嘴裏不免開始不老實口花花的亂喊亂叫,反正他知道大家言語不通,不擔心你能聽懂。
夏琳低著頭正在從衣袍上撕下一片布條,聽到秦天柱的話手上亂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從祭祀袍上撕下幾條布條和一塊長布;好在祭祀袍足夠大,而且布料還是雙層的。
秦天柱愣愣的接過夏琳手上的長布,他身上的傷除了屁股上因為少了塊皮肉還在不斷滲血外,其他的傷口都在結疤了。
屁股上的傷口很難包紮,夏琳默默的走上前,秦天柱就像一個木偶站在那裏任由她施為;布條很長,夏琳把幾條布條緊緊的綁在秦天柱腰下幾公分,這樣正好把他屁股上的傷口包住了,不過這樣卻苦了小天柱被狠狠的壓在幾條綁帶裏。
秦天柱苦笑的看了看身上的綁帶,接過夏琳遞來的那塊長布,係在腰間解決了他不雅的赤裸狀況。
因為那幾條綁紮傷口的布條,秦天柱走路十分的別扭,抬腳跨步的幅度被限製住了。秦天柱抱著艾瑞莎,夏琳則是背在背上,美杜莎冰涼的尾巴纏在他腰際。
秦天柱隻能小幅度的跨越一些壕溝巨石,離大河越來越近,嶙峋的怪石越來越少,植被逐漸增多。
而隨著越來越靠近大河,秦天柱發現那裏有一些摸摸索索的人影閃爍在河邊樹林中,而且秦天柱發覺,那些人影似乎非常的矮小。
當秦天柱帶著二女爬過一條最大的壕溝,從凸起的石層上慢慢滑到下麵土地上,那裏就在大河邊;前方幾十步開外的草叢猛然產生一陣騷動,傳來密集淩亂的腳步聲朝著更前方的樹林裏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