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他們與這些適合他們的傳承沒有緣分，我在將這種傳承強加給他們，就必然會沾染上不必要的因果。
因果這東西，太過於縹緲，即便是對這種道最為了解的佛祖，也有一些東西是他弄不明白的。
這種道和輪回很相似，在道中充滿著無數未知，九大不死古帝之中，也有人了解輪回，而他卻不去證道，就是因為未知。
“你們兩人找倒自己最想去的方向，等到緣分到來的時候，自然就能夠得到傳承。”
看著兩人還是有一些茫然無措，我在一次開口，兩人都在截教之中修煉了很多年，也應該能狗理解這些。
“趙兄和寧兄你們兩人想去往什麼方向？”姬昊穹問道。
他雖然這麼問，其實上在他的心中也有了想要去的地方，就是想知道有沒有同道中人。
“正所謂紫氣東來，我相信這個，那我就向東而去吧！”寧玉軒想了一下，然後看了一下東方，才這樣說道。
“那看來我與寧兄不同道，我大周皇朝興與玄鳥南來，既然玄鳥來自南方，那我就前往南方吧！”
兩人都有了自己的選擇，一起看向我，都想知道我會事先前往那個方位。
不急著回答兩人，我抬頭看了一下空中，然後才說道。
“你們沒有想過上麵嗎？”
“上麵？”他們兩人不太明白，疑問出聲。
我抬手指了指空中，有仰頭看向天空，“沒錯，就是天空，九天之上。”
“可是這九天之上有能有什麼，難道會有傳承在這天空之中嗎？”姬昊穹疑惑。
“是啊，其實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這天空之上還有什麼，傳說中的九天萬界是否又真實存在。”寧玉軒也好奇。
他們好奇的東西看似一樣，但是本質之上又是不同，或許源自他們內心的想法也不一樣。
“九天之上還有什麼，這得靠你們自己去找尋，每一個人看到的東西都不是一樣的。”
“趙兄看到的是什麼？”
“我曾經看到的是一條無敵之路，如今看到的卻隻有一個一字。”這或許是我最好能教給他們的東西，我不介意多說一些。
“一？”等我一說完，他們兩人就齊聲發問，而他們要問的東西，就是我想要告訴他們。
“沒錯，就是一，至於這個一是什麼，還是得靠你們自己去尋找，我還是那一句話，不管是什麼是天，還是道，又或者是這個一，每一個人看到的都是不一樣的。
就像我曾經看到無盡天空是一條無敵之路，如今看到的天確實一一樣，你們現在看到的天使未知，等有一天，你們看到的天，必然就不是這樣。
但終有一天，你們看到天將不會再變化，那或許就是你們自己的道。”
道就是這樣，不論兩人聽得明白，還是聽不明白，我都隻能這麼說。
如果有一天他們明白了，那時候，我說的這些，都不在有任何作用。
在我話語的餘音中，他們兩人朝著一東兩個方向離去，而我也即將前往我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