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的對話我算是明白了,這個青年明顯就是欠賭債不還,這是被追債了啊,這種事情太常見了,內地也常有。
隻不過在內地,追債的沒有這麼囂張,都是比較隱晦的討債,實在沒辦法了才會開始采用極端的方法,畢竟內地那邊的治安,可比這邊好多了。
幸虧我剛才沒有出手,因為這樣的人,還真的不值得我去救。
可憐,可悲,可歎,可恨。
雖然他現在很是可憐,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現在的這一切,不都是他自己作出來的麼,我就不相信誰還能拉著他的手,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去賭博。
自己走出來的路,種下了因,那就必須自己去承受那個果。
“就兩天,兩天行嗎,兩天我一定還。”那個一身鮮血的青年再次開口說道。
“這話我聽太多了,不會相信了,胳膊伸好,今天廢你一條腿一條胳膊,錢老子特麼的不要了。”一個紋身壯漢怒罵一聲,隨後就一把拽著那個青年的胳膊,用左腳死死的踩住那個青年的手腕,手中砍刀高舉。
“啊……,彬哥,我錯了,我不敢了,你放了我吧,兩天,兩天不還你我任憑你處置……”那個青年在地上磕頭如搗蒜,雖然趴在地上,但是一點也不妨礙。
“你特麼把你老婆都拉出去賣了,你能有什麼錢?”那個紋身壯漢絲毫不為所動,還要再砍。
“沒賣沒賣,隻不過接了幾個客人,我馬上就給她賣了,還給你們……”那個青年連忙擺手說道,說出來的話卻是令人作嘔。
“呼……,這樣的人,不……,渣滓,我才不讓姐夫救你呢。”李夏夏都是聽的一陣皺眉,有些嫌棄的說了一句。
“是啊,救急不救窮,救窮,也不能救這樣的垃圾,留在世上也是個禍害。”我輕聲的開口說道,也是對這個青年極度的看不起。
玩賭博將自己老婆玩兒沒了的這種事情,之前還真聽說過,這特麼在這奧門中區,我卻是頭一回見,這樣的男人活著幹啥,死了算了。
“賭博這個東西,還真的可恨啊,很多人都是傾家蕩產,妻離子散的……”李夏夏又是說了一句,心中也對賭博行業有些反感起來。
“其實賭博本身並不可恨,可恨的是人心,賭博它就在那裏,沒人逼著自己去碰,就算是去碰,也沒人逼著自己傾家蕩產的去玩兒,所以啊,還是自己作。”我輕輕的開口說道。
李夏夏聞言歪著頭思考了一下,開口說道:“我明白了姐夫,可恨的是人心,很多事情本質並不壞,隻不過被很多人當成了不正當的東西去用,也就被人給憎惡了。”
“是啊,所以很多人賭破產了,把人家賭場賭博機都給砸了,我都覺得很好笑。”我輕輕的笑了一聲說道。
李夏夏聞言再次點頭,對我說道:“姐夫,你真的懂得好多道理,夏夏也學會了好多,嘿嘿。”
我笑著摸了摸李夏夏的腦袋瓜,也就不再多說,看向了那個青年那邊,我倒要看看,這奧門中區的民風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彪悍,真的敢當街卸了人家的胳膊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