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克男人,就算要克也是克別的男人,我不怕!”我認真地說道,用力地把她反抗的手按在被子上,狠狠堵住她的嘴,把她的掙紮都堵了回去。
好嫩,軟軟的,和棉花糖一般香甜,劉芹嫂子全身都崩緊了,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我在她顫抖不停的玉兔上的手都能明顯地感覺到她激烈的心跳。
看著反抗不成功,劉芹嫂子也放棄了,隻是熱烈地回應著,仿佛要迷醉在我的男人氣息之下,她這口幹涸的井,忽然又被滋潤了,一點點地濕了起來。
她這朵最美的花,悄然地分泌著最為香甜的花蜜。
除了和二丫,我這還是第一次這麼和一個熟透了的女人這樣,我什麼都不會,隻是亂啃亂來,可劉芹嫂子仿佛要教我一般,香香長長柔柔的伸了過來,撬開我的牙關,與我糾纏到了一起。
我雖然笨拙,但有些東西是男人天生就會的,我很快反攻為守,主動發起進攻。
劉芹嫂子仿佛呼吸都被我奪走了,我那火熱的男人氣息充滿了她的鼻腔,溫潤熾熱的唇齒相依,她的軟香被糾纏著,輾轉廝磨,她一開始還在我身上仿佛證明她還在抵抗地掐著我,躲避著我的進攻,但我手指在她的野草莓上一捏……
她啊地一聲低呼,時間都仿佛靜止了,滿房子都是躁動不安的情緒在高漲,她越來越燙,仿佛要融化在我的手心中一般,身體上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她全身都是麻癢癢的,我的行動讓她一顆心都完全懸在了空中,讓她忍不住想要尖叫的感覺。
不能這樣,不能這樣了,再這樣……我要叫了……
劉芹嫂子心裏想著,卻是渾身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一般,完全無法抵抗,滿臉潮紅,嘴裏貓兒叫般的聲音不斷地響起,一雙修長雪藕般的腿兒越夾越緊,甚至開始不斷地磨蹭著,用力地蹬著。
她隻感覺一股股的花蜜衝了出來,快要瘋掉的的感覺油然而生,如同一座水壩快要崩潰一般,那越來越高的水麵就要越來越過界限,從沒有人采摘的花心之中滲了出來,馬上便要花蜜潰堤,奔騰出來。
我無意地用力一捏手中的大玉兔,野草莓被我玩的東倒西歪,劉芹嫂子整個身體都止不住地痙攣起來,緊緊地夾著,臉紅的仿佛可以滴出血來。
“嗯……啊……不可以……不要。”
“別,你別這麼用力,抓疼我了……”
“別動我的草莓,啊,你怎麼還咬上了……快放開……嗯……”
劉芹嫂子在我耳邊細細地叫著,像隻受驚了的小貓,隻往我懷裏躲。
“我……我不行了……要來了……”
很快,劉芹嫂子把頭歪到一邊,用力地喘息著,她仿佛終於衝到了終點,隻是死死地抓著我的肩膀,把我身上都抓紅了,疼的吡牙咧嘴。
而當我離開她的嘴時,一條長長的銀色絲線出現在我們兩的嘴角邊,仿佛不願我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