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敢死,孤就殺光大夏的百姓。”
他狠狠的捏著夏雪傾的下巴,眼中的怒火似要把人給燒灼了。
夏雪傾諷刺一笑,丟魂似的說道:“大夏都沒了,哪還有大夏的百姓,你要殺便殺,何必說這些廢話。”
齊景瀾勾起了薄唇,手腕一震,長刀已向一個進城的婦人飛了過去。
“不要啊。”
夏雪傾惶急的去抓齊景瀾的手,卻是晚了。
一聲慘叫,那婦人已倒進了血泊,其他人見狀頓嚇的跪倒在地,哀求聲四起。
“你以為孤隻是隨意說說?”齊景瀾驀地靠近,寒入骨髓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耳中。
夏雪傾僵硬的轉過了臉,一口血再難壓製,全然噴到了齊景瀾的臉上……
再醒來,已經是三天後了。
夏雪傾撐起了軟綿無力的身體,茫然的打量著房中的擺設。
髒亂,破敗,還帶著一股極為難聞的黴味。
這是……
一個年近四十的太監昂首闊步的進了門。
夏雪傾一愣。
太監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道:“想不到雜家都要死了,卻還能娶到一個如花如玉的公主,今兒個咱們就把房圓了。”
夏雪傾劇烈一顫,齊景瀾竟然真的把她賞賜給了一個太監。
恍神間太監已解下腰帶,朝她走了過來。
“你……你想幹什麼?”夏雪傾又怒又怕。
“你說呢,我的小寶貝。”
看著撲來的人影,夏雪傾尖叫一聲,沒頭沒腦的朝他踹了過去。
太監卻是笑嘻嘻的抓住了她的腳。“真香啊!公主的味道就是不一樣。”
“滾開,你不要碰我。”
夏雪傾驚慌的抽下了發簪,去紮太監的手,卻被太監一把搶下,一巴掌將她扇到了床上。
“雜家給你臉,你可別不要,不然有的你苦受。”
說完又朝她親了過來。
千鈞一發之際,一個聲音在門口響起。
“娘娘要找夏雪傾去訓話,你想舒坦就等晚上吧,你們兩個把人拉下來。”
太監滿心不悅,卻也隻能眼看著夏雪傾被拉走,去的地方竟是她從住過的錦翠宮。
夏雪傾驚魂未定,卻被丫鬟狠狠一搡。
“看什麼看,進去。”
夏雪傾身體失衡,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一縷淡淡的幽香飄過,眼前已多了一雙繡著金鳳的精致繡鞋。
夏雪傾抬起了頭,一張妖冶魅惑的麵孔,映入了她的眼簾。
“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