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已久,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墨羽額間的冷汗隨著臉頰,’啪‘的一聲低落在地,發出輕聲,不知道君陌燁聽見了沒有,隻見他收起了眼神,緩緩開口。
“別讓我再見到第二次。”
語氣中帶著危險的警告,誰都知道那是什麼樣的下場,不禁讓墨羽心跳加快。
“是。”
墨羽整理了心情,才能緩緩吐出一個字,他心驚膽戰的退了下去,將此事發布了各個門主,尋求卿蕪城的下落,前幾次尋找卿蕪城都毫無結果,他們並不認為這次找到的幾率會有多大。
“墨夜,你說如何是好?宮主的心思一心一意的放在了這個女人身上,完全沒有心思放在清顏宮裏,要是有一天請顏宮落敗了可如何是好。“墨羽一回來就向其他三個門主反饋了今天君陌燁下達的命令,心裏也是對君陌燁抱著一絲疑惑,當初他們極力反抗老宮主,扶持君陌燁上位,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從前在這個女人出現之前,宮主可是毫無弱點可言,可是現在這個女人一出現,宮主便把所有心思放在了卿蕪城身上,這確實不好。“比起墨羽,墨夜倒是顯得幾分沉著,但是心裏對君陌燁的將來還是有些堪憂,如果卿蕪城繼續活著,那麼她將會成為君陌燁致命的弱點。”那可不見得,宮主如此擔憂他的王妃,我們都看在眼裏,這說明宮主是個重情重義之人,我們當初能扶持他上位,不是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如果宮主像老宮主那般,冷血無情,那麼扶持他或者支持老宮主又有什麼區別呢?“
墨寒倒是十分冷靜,他依舊是站在君陌燁這邊,他不會懷疑自己的判斷,君陌燁是清顏宮的宮主,這是最佳之選,也是他們四個人之前一起做下的決定,親手將君陌燁扶持上位,。”墨寒說的極是,當初我們可都是支持宮主的,難道現在你們要反悔了不成。“墨蕭點了點頭,身為清顏宮的門主,不得對自己扶持的宮主有所異議,要不然這不是打自己的耳光麼,他也對自己的判斷沒有懷疑。
此刻眾人都保持了沉默。
而請顏宮的幾位,愣是不知道,自從墨羽走了之後,君陌燁到了書房之中,為了請顏宮事情忙活了起來,他準備了筆墨紙硯,提起了筆,回想起了那幾天在暗殺部擔任老師所看到的那些訓練器材,他們訓練的方式十分獨特,而那些器材也是特別,靠著自己的記憶力,君陌燁細細畫了起來,那些暗殺部的人,各個身材健碩,力氣甚大,和請顏宮的弟子比起來少了些靈活,但是比起蠻力確實是他們更甚一籌,定是這些不尋常的訓練讓他們如此健碩。
如果請顏宮的弟子增加了這些練習,定是會彌補中間的不足。君陌燁花費了半天的時間,君陌燁終於畫出了樣子,鬆了口氣,看到這幾張作品,十分滿意,命全貴帶著這些圖稿,尋一位巧手工匠,打量製作。
全貴接過圖稿,愣是沒看懂這些東西的用法,不知道此次王爺出行去了哪?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是從哪裏來的,全貴捧著這幾張圖稿,裝著滿腦子的疑惑出了門。
君陌燁忙完了事呆在王府中,但一想到卿蕪城的事情片刻都覺得不踏實,他真想到卿蕪城的身邊探探情況到底如何了,自己莫名被送了回來,他也找不到玉靈子,本想問問他其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自己會突然的就回來了,但是玉靈子憑空消失了一般,再沒說過話,更別說出現在他的麵前了。
時間似飛箭,眼見過了兩天,卻絲毫沒有卿蕪城的消息,讓君陌燁更是擔心起來。
君陌燁甩了甩頭,不能讓這些嘈雜的想法打亂了他的心思,既然已經派人去尋找了,那麼自己幹著急也沒有用。
君陌燁望著天空,晴朗無邊,和那日他在異世看到的情景,簡直是天壤之別,但是這寧靜的天空下下,會不會又是一場血風腥雨的前奏,這就不得為之了,君陌燁深深的沉了口氣,卻怎麼也料想不到,此刻的卿蕪城與他在看同一片的天空,隻是,處境卻是完全不同。
他怎麼也不會料到,卿蕪城在與他同一個時空內,受盡了多少的苦,也知道,卿蕪城到底是靠著什麼樣的意識,才撐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