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夫妻像是聽到什麼驚天聳聞一樣睜大眼睛,那男人更是怒不可遏的指著卿蕪城罵道:“你個喪盡天良的狗東西,我兒本來死的夠慘了,你卻要讓我們把他的屍體焚化,你說的,是,是人話嘛!”
這對農家並不知道他兩個的身份,隻是作為一個父母的心情,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所患的惡疾有多大的危險,他們隻知道兒子離去了他們很難過。
君陌燁眼神徒的一眯,一顆小石頭彈過男人的手,正要發怒卻被卿蕪城製止。
她忘了,在古代,人死後被焚燒是會被認為死後打入地獄的,可是他媽的這情況危機,也不能管他迷信不迷信了,再者,這對夫妻每天這樣近距離的和青年男子相處,恐怕也感染上了,卿蕪城皺著眉頭低聲在君陌燁耳邊說道:“燁,那人怕是患有疫症而去,如處理不當,怕危害極大。”
君陌燁也是一震,這千百年來,然後人最聞風喪膽的也就是瘟疫了,一場瘟疫將會害死多少人,他把卿蕪城護在身後,這細微的舉動讓卿蕪城是小小的感動,但是現在卻不是溫情的時候,如果現在處理不當,瘟疫很有可能散發出去,卿蕪城想到的君陌燁自然也想到了,他握著卿蕪城的手轉身離開農家,喚來隨身影衛:“把裏麵的那對夫妻帶走,一把火把這地兒燒了。”
“那兩個人你準備帶到哪兒?”卿蕪城看著君陌燁的樣子,似乎沒有心軟的痕跡,他不會是想把那兩個人給殺了吧?
雖然兩個人感染的幾率非常大,就算這樣隻要得當的醫治,也可以得到相應的改善,她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正在變化著,曾幾何時她也是從不在乎他人姓名,曾幾何時對殺人已經麻木,或許都是因為遇見君陌燁以後,自己也正在慢慢的改變不是嗎?
看著卿蕪城略有些擔心的模樣,君陌燁不禁有些好笑,他在他心中是怎樣的形象?難道他是殺人狂魔?一張俊臉忽然有些委屈的說著:“在你眼裏我是殺人如麻的人嗎?這兩個人如果不把他們分隔開的話,很有可能就會散發瘟疫,雖然他們是否感染還不得知。”
卿蕪城張大眼睛,有些懷疑子機所看到的,這家夥居然是在給她撒嬌,?
“你們這些喪盡天良的,怎麼可以這樣做我可憐得孩子時死後的不得安生,你們真是歹毒!”婦人被拖出來後,一直哭喪著指著兩個人謾罵,眼看著房子燃起熊熊大火,,卿蕪城有些於心不忍,幹脆整個人埋在了君陌燁的懷裏。
幾人回到了王府,影衛將這對夫妻帶到了王府的別院,找來了太醫院的太醫醫診,來的人依舊是常客李太醫,看著這熟悉的場景,李太醫不禁汗顏,這個地方他何時會那麼熟悉,自己似乎來了太多次數,見到君陌燁和卿蕪城彎下身子行了個禮:“不知王爺和王妃是哪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