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終於落下帷幕。
整個宇宙都陷入了狂歡之中。漫天的煙花絢爛,研究出了超級大火球術的白胡子法師被人尊稱為法神。
這項殊榮讓他樂得合不攏嘴。
有人說這大火球術應該叫做滅世火球。但是這老頭兒偏偏要叫它超級大火球術。沒辦法,冠名權是他的。就算不爽,也隻能忍著。
楊言的失蹤,沒有讓任何人產生驚訝或者是驚慌。大概是因為所有人都已經習慣了真神不靠譜。甚至有人猜測他可能是因為贏了敵人的合道強者之後便出去玩兒了。這種事情也不是發生一次兩次了。總之,很是讓人氣憤。微微有那麼幾個人說真神可能是遇到了什麼麻煩,然而很快就會被淹沒在其他人聲討的浪潮之中。
被困在某個封印之中,還需要數百年才能出來的某人舉起無奈的手,還在創造著世界。
在後的重建工作雖然很多,但對於正常沉浸於歡快之中的他們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事情。再嚴重的事情,也不能阻擋他們喝啤酒吃炸雞。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李白這話說得好,杜甫也是敲著桌子讚同。
兩個人喝多了酒繞著桌子刷酒瘋兒。李信眯著瞧著,發現一旁的獨血舞已經抽出寶劍。
連忙按住獨孤血舞抽劍的手。李信低聲說道:“我們走。”
“去哪兒?”獨孤雪舞瞪著好看的大眼睛問。
“總之是不在這兒了,這兩個酒瘋子喝起酒來就忘了自己是誰。難怪能寫出來那些好詩,都他娘的是瘋子。”李信酸溜溜的說道。
“噗嗤!”獨孤雪舞撲哧一笑。她說道:“你是不是嫉妒了?才華這東西,嫉妒不來的。”
“誰嫉妒他們了!”李信的聲音猛然提高。
“要是論起才華,他們都要往後排。”李信朝著獨孤雪舞傲然說道。
“啥才華呀。”獨孤雪舞眨著撲閃撲閃的眼睛問道。
“你瞅瞅裏邊那倆貨,一喝多就披頭散發,醉眼朦朧的,我伸出了仨手指頭,他都能念成30個,你說誰能長30個手指頭啊,你說哪個好人能長出30個手指。結果呢,我說這倆人喝多了旁邊那那些人非說這是什麼什麼誇張手法。都他娘的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會念幾句詩詞算啥呀,會刺殺那才叫厲害!”
“會刺殺有什麼厲害。當然是會劍法才厲害啊。”獨孤雪舞撇撇嘴說道。
生了一顆劍心通透的她。對於劍法幾乎有一種執念般的自信,也就是傳說中的腦殘粉。
李信終於機智了一回。他決定不與獨孤雪舞討論這個問題。
前輩們用親身經曆說明了一件事情。與女人討論一件問題最好的方法就是順從她們的想法。
“好了不說這些了,其實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
“說……什麼?”獨孤雪舞歪著腦袋問。
“好多想說的,但要說的時候卻又不知從何說起。總之,雪舞,對不起。”
“啊?對不起?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啊?”
“之前是我不對,說實話,我還沒做好結婚的準備,300年的時間不曾聯係。仔細想來我也極為慚愧。對這個家,我沒有做到一個男人的應有的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