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烏龍的穿越(1 / 3)

第1章 烏龍的穿越

“你說什麼?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真的比不上那個女人嗎?你曾今答應過我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棄我而去的?為什麼?你``````”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我沒有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但是我是真的愛上了曉研啊,對不起,離開了我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比我更好我的人的.” 夜彬對我說道.“哼哼,是嗎,算了,無所謂,反正我從小就是一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孤兒,我還期待能從你這等到遺失的愛,祝你們幸福````”

用手掩了掩臉頰的淚水,轉身.“對不起````”後麵傳來了夜彬的抱歉聲.

心已碎了,再多說對不起有用嗎?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在他身上下了那麼多的情.情要丟失僅需幾天就可以,但是要收回那可是要花還一輩子的時間啊.

“waiter,再拿一瓶酒過來.”酒來麻醉自己的心痛.

可誰知在遠處有一雙眼睛正盯著我們滴女主角呢,沒錯,他就是從小學就一直喜歡我們滴女主角的帥氣的炎鐳.可是我們滴女主角從來就隻把他當成弟弟.

說了那麼多,還沒向大家介紹一下我們滴女主角:

我是尹湘淩,我就是在校內人人皆知的可愛滴,漂亮滴,人見人載,花見花開的紫櫻學院的校花.

我迷糊的走出了酒吧,在沒人攙扶的情況下,很榮幸的碰到了電杠,昏倒再地,就這樣,我的靈魂出竅了,被黑白無常給帶走了,可是我們滴女主角還在處於昏迷之中,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被黑白無常帶到了古代,附在了一位郡主身上了.

我成了郡主??

我醒來後看到旁邊站著一位很可愛的小女孩,就在我還在想她為什麼那麼可愛的時候。就聽到了一聲尖叫“郡主,你終於醒了啊,你知道嗎,你已經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啊,嚇死宛兒了.對了,得趕緊通知老爺他們.”

隨後,那個叫做宛兒的可愛的小女孩跑了出去,留下我一個人.“郡主?昏迷?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這裏是哪裏啊?我不是應該在回家的路上的嗎?有誰可以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就在我還在困惑的時候,宛兒帶著好幾個人進來了.“嗚嗚嗚,我的還女兒啊.你怎麼那麼傻啊,就因為皇上要將你賜婚給鎮南王,你就去自殺,雪兒你好傻啊,嗚嗚嗚,你不答應我們可以跟皇上商量商量嘛,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啊,你知道你這樣做,為娘的心有多難過嗎?以後不能在這樣了知道嘛?”一名很可愛的,大大的研,柳葉眉,櫻桃小嘴,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八的樣子的婦女緊緊的抱著我痛苦。

“對不起,請問你們是誰啊?這裏是什麼朝代啊?你們是在拍古裝劇嘛?”我仔細的詢問道.

“雪兒你怎麼了兒啊?來人啊,快叫大夫啊。”一個看起來也就三十五歲左右,雖然看起來很滄桑,但是還是能看的出年輕時一定很帥的中年男子對宛兒怒哄道。

過了一會兒,宛兒帶著一位滿頭白發的人進來了。

對我進行了仔細的探察後,轉過身,對中年男子說道“王爺請放心,郡主已經沒有大礙了,隻是由於腦袋受到了衝擊,腦中殘留了一些淤血,產生了暫時性的失憶,隻需多加修養,想必就可以康複了。”

“謝謝大夫了,宛兒送送大夫,並去賬房取些銀兩給大夫。”那個中年男子對宛兒說道。

“是,大夫請往這邊。”宛兒帶著大夫下去了。

“雪兒,你先好好休息,我們過會再來看你。”中年男子說道,說完就帶著那名婦女以及丫頭們下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那裏摸不著頭腦。

過了一會,宛兒進來了。

“小姐。”宛兒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並跪倒在地上。

“你怎麼了?”我連忙下床扶起了宛兒。

“小姐,都是我不好,如果我那時有在您的身邊,說不定您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都是我不好。小姐,您罰我吧。”宛兒邊哭邊對我磕頭。

怎麼古代人都那麼喜歡磕頭啊?“宛兒起來吧,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啊。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就對我講講我的事情吧?好嗎?”

“好啊,小姐,小姐您叫做上官湘雪,剛才那位老爺是您的父親,旁邊的那位是您的母親。您是因為不滿意被當成籌碼嫁給鎮南王,所以才自殺的。現在這裏是雲煙國,您是我們國家的第一才女,第一美女!!!!!!”宛兒津津有味的說道。

經過宛兒的講解,我終於認識到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我居然穿越了,而且還穿越到一個曆史上沒有的國家。嗚嗚嗚

宛兒聽到我的哭聲,馬上就慌了,急忙的安慰我。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就當是給自己的放個假,來古代旅遊旅遊。

晚上,我一碰到床,馬上倒頭就睡,也許是因為今天太多的意外了讓我難以接受;或許是還沉浸在跟夜彬分手的情緒中無法自拔。

但是不管怎麼樣,我成功的進入了夢鄉。

在夢中:

“尹湘淩,我想你現在應該有很多的問題想問我們吧?現在問吧,我一定會回答你的。”小白說道。(小白=黑白無常中的小白,小黑=黑白無常中的小黑。)

“好,我本來不是在回家的路上嗎,為什麼會穿越到這裏你?”我怒視著他。

“因為我們的失誤,我們抓錯人,誤把你當成是要抓的人,所以就將你抓回來了。最後證實我們抓錯人了,但是如果把你還回去的話,曆史是不容許的,沒辦法,就將你的靈魂附在你現在的這個郡主身上。”小白不敢看我,畏懼的回答。

好不容易忍住了扁他們的念頭。

“那真正的郡主死了嗎?”我繼續怒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