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葉楓趕緊在迪卡普裏奧的幫助下。開始一寸一寸的撫摸地上的地板,地板雖然沒有牆壁般光滑,但同樣像是瓷磚一樣十分的有光澤。這是一項極其消耗體力的行動,彎著腰,用手觸碰地上的地板,這一路下來,葉楓累得夠嗆,但還是沒有任何發現,地板雖然有紋理,但這些紋理無論葉楓用何種方式去觸碰,也沒有本產生任何變化。這不僅讓他有些懷疑是否連地板上也沒有出口的存在。
事情進展到這裏,鐵有些看不下去了,它走到葉楓的身旁,把它從地上拉了起來。“別做這種無用功了,如果能手摸出來的話,那這個出口還不如直接開設在肉眼能看到的地方。”
“我知道你說的對,但是紅現在應該怎麼辦呢?”葉楓自暴自棄的說道,“總不能在這裏等死吧,如果原路返回的話,也是同樣的下場。”
“或許是你的方式不對。”
“方式不對,那你說能有什麼方式啊?難道要我說一聲芝麻開門嗎?”
鐵雖然沒有聽懂這個梗,但是它搖搖頭。“應該不是這樣,如果是聲音的話,你已經說過很多句話了。這個房間應該早就回應,所以聲音應該不是媒介,應該是其它的東西。”
“其它的東西,那能是什麼?總不能說我這條命吧。”葉楓隨口說道。
鐵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或許是相近的東西,不是命,而是血。”
“血?又是老子的血,老子的血就有什麼金貴的地方,被迪克這個混蛋反複的利用。”葉楓怒吼道,雖然並不清楚鐵的設想究竟有幾分道理,但是它已經徹底被迪克惹腦了,這樣的結果是它完全無法接受的,為什麼一定一定要弄出這麼多彎彎繞來?就不能直來直去嗎?這是一條救生通道啊,而不是一條坑死別人的通道,為什麼就不能讓這一切簡單一點呢?為什麼就一定要弄出這些沒有什麼必要的幺蛾子呢。已經遭受了如此多的苦難,讓葉楓幾乎憤怒的想要把迪克獅城粉碎,如果迪克此時出現在它的麵前,它一定會不管不顧的衝過去,寧可披上自己一條命,也要狠狠咬上一口。
但即便如此,葉楓也清楚自己現在必須冷靜下來,不能被這種無法言語的狂怒控製住它的理智,它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免強讓自己保持住了冷靜,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應對麵前的危機,而不是去找記恨的迪克拚命。
如果鐵說的是事實的話,那或許它的血或許真的是一把鑰匙能夠打開這個目前的困境。但是站起來之後,葉楓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它在傷口上狠狠擠了一下,把手上沾滿了自己的血液,雖然疼得齜牙咧嘴,但葉楓清楚現在不是討論這些事情的時候,它踉踉蹌蹌的舉起沾滿血的手。葉楓四周卻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鐵注意到葉楓茫然的表情,走到它身邊和迪卡普裏奧一左一右把它扶著走向了牆壁,葉楓站在牆壁麵前,用沾滿血的手在牆上抹了一把,牆上似乎有一些些許的變化,看上去似乎反光的感覺有一些不一樣的地方,葉楓立刻精神為之一震,它擠出更多的血液塗在手上,然後用手在牆壁上畫了一個四四方方的門。這讓它流了許多鮮血,臉色立刻就蒼白了下去,它幾乎無法靠自己的力量站立。幸虧鐵和迪卡布裏奧緊緊的夾住它,它才沒有倒下,強忍著強烈的眩暈感,葉楓一遍又一遍的用自己的血液往牆上塗抹,讓這個門越來越明顯。
毫無疑問,它的血液的確起到了某種它無法理解的作用,因為伴隨著它的塗抹的動作,牆上就到們越來越明顯,越來越逼真。葉楓一邊用力的擠出體內所剩不多的鮮血塗抹著門,另一麵在心底默默的咒罵著迪克這個混蛋。
它完全無法想象為什麼會有人想出如此惡毒的。方式讓本就陷入到絕境中的人再次雪上加霜。這原本應該是雪中送炭的一種舉動,但在迪克的手中卻變成了讓事情變得更糟糕的一種惡作劇。這種行為簡直太惡劣了。葉楓強忍著昏厥的折磨,拚盡全力把自己的鮮血塗在牆上,終於這扇門似乎活了過來。這一陣炫目的光芒之下,牆壁上陡然出現了一道門,這道門緩緩的上升,露出了後麵的景象。是一條通道。
看到這條通道的時候,葉楓已經幾乎要失去意識了,它狼狽的靠在迪卡普裏奧的身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鐵招呼其它兩名變異獸人,幾個人互相攙扶著走進了這條通道之內,當它們再回頭看的時候,卻發現後麵又變成了光滑的牆壁,似乎它們來時的路口在它們通過之後就完全消失不見了。
再次沒有了退路,眾人雖然內心十分忐忑,但也隻能繼續前進。這條走廊與之前的走廊相比,要寬敞了不少,三個人肩並肩的走也並不感覺到擁擠,而且這條走廊並不長,放眼望去,也就是50米左右的長度。走廊盡頭又是一道門,葉楓現在簡直要對門產生恐懼了。每道門的背後可能都是一場磨難,它簡直無法想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門,難不成迪克在地下建造了一個巨大的迷宮嗎?或許這在其它人看來無法理解,但是葉楓清楚,迪克這個混蛋身上就沒有可以理喻的事情,即便它建造了一個充滿了死亡陷阱的迷宮,葉楓現在也絕對不會感覺到驚訝。這是這個混蛋能夠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