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到了那個地方,定讓他們統統都有來無回。如此一來,定海縣元氣大傷,不敢再正麵來和我狂鯊幫較量,那以後在這片海域上就隻能由我狂鯊幫說了算了。”另一名身型相對瘦弱的黑衣男子笑著說道。
刀疤臉男子名叫沈大粱,乃是狂鯊幫的副幫主,是個手段毒辣,形式魯莽的家夥。
而他身邊這位黑衣人名叫張魯生,是沈大粱身邊的一名親信,因其心思活絡、詭計多端,剛好可以彌補沈大粱在行事計謀上的不足,因此也頗得沈大粱的信任。
“是啊,那地方確實很玄乎。這也奇了怪了,這好端端的海麵上,怎麼就突然冒出了那麼大個漩渦?要不是那天李三帶著我親眼所見,我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沈大粱說到。
“唉,管他是什麼原因呢,這天要下雨,娘要改嫁的事,豈是我們能弄得清楚,管得過來的?隻不過,既然老天讓那片海麵上出現了這個大漩渦,我們剛好可以利用這漩渦做點文章而已。”張魯生回答說到。
“嗯,是的,管他娘的什麼原因,總之能把這幫討厭的府兵收拾了,才是件有趣的事情。”說著,沈大粱對旁邊一名狂鯊幫子弟喊到,“唉,讓兄弟們悠著點,別太快了。萬一要是那些官兵跟不上來,又調頭回去了,那我們的計劃就落空了。”
三艘高大的官府樓船與狂鯊幫那幾艘海船的距離逐漸拉近。雙方幾乎已經可以看清對方甲板上的人臉了。就在這時,趙都護命令甲板上的府兵都取出了弓箭,對這狂鯊幫的海船就是一通亂射。
“嗖嗖嗖。”
帶著火的羽箭紛紛射中了狂鯊幫的海船,有不少羽箭射到了桅杆上的巨帆上,將一麵麵巨帆也點燃了起來。
眾狂鯊幫的幫眾趕緊用水桶取了海水準備去撲救,卻聽沈大粱一邊拿著刀將射到眼前的羽箭撥擋開去,一邊喊到:“都別管了,讓它燒吧,趕緊去把那幾條小衝艇準備好。再堅持一會大家就可以棄船了。就讓這海船和這船上的漁民給那些府兵作陪葬吧。”
聽了深傲的話,狂鯊幫的幫眾將手上的水桶一丟,趕緊跑到甲板邊緣,解開拴住幾條小衝艇的繩索,準備把衝艇往海裏放下去。
等幾艘衝艇都已經放到了海麵上,沈大粱看看前方不遠處那湍急的浪花,冷笑一聲後,便命令所有狂鯊幫的幫眾棄船登艇,並快速劃動船槳沿著垂直於海船前進的方向,向另一邊快速劃去。
濃濃的夜色中,和蕭彬一起站在官府樓船上的餘伊健看到前方海寇紛紛棄船而走,感到十分奇怪,便隨口問到:“咦,這都沒怎麼交手,那些海寇怎麼就棄船了?”
還沒等蕭彬回答,就聽一旁的趙都護說到:“哼,溜得到挺快,也算他們聰明。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先不管這些狂鯊幫的海寇了,先想辦法靠近海船,把船上的漁民百姓和被劫掠的物資搶救回來再說。”
如此一說,大家也覺得有理,便都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隨後,趙都護便吩咐下去,下令停止攻擊,加快船速,靠近海船,準備登船救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隻聽望台上的瞭望哨兵又大聲呼喊了一句:“不好,那些海船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