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吧?”安爾塞斯半晌擠出一句讓我想痛K他一頓的話。
我瞥過他一眼,不理會他!這算什麼?給完鞭子再給蜜糖呀?而且那蜜糖還是假冒偽劣產品,一點甜味都沒,我慢慢拖著身軀晃過他的眼斂。
安爾塞斯伸出左手抓住我的右腕,輕輕一扯,被他攬入懷中,他輕鬆兩下把我抱起,“別誤會,本王是看不慣你的身體在我麵前搖晃不定,不要以為本王是有意想抱你!”
我朝他翻翻白眼,心裏實在是有夠鬱悶,他怎麼能把自己說得很善良似的?也不想想我的傷口是拜哪位恩人所賜?虧他還有臉在我麵前這麼理直氣壯?
想到這裏,火又開始往頭頂上冒,我別扭的掙紮起來,“誰稀罕你的懷抱呀?鬆開你的髒手,本姑娘自己會走,用不著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這麼說本王是貓,那你就是耗子咯?”安爾塞斯輕抿下唇,嘴角微微上揚。
MD!他還真會曲解我的意思,我再次用B視的眼神瞥過他一眼,“滾一邊去,沒文化就不要出來裝孔明,那句話明擺就是一個比喻句而已,喻意是說你假腥心,而不是讓你把重點放在貓和耗子上麵!還不鬆開你的爪子呀?”
沒想到這會安爾塞斯卻非常聽話,‘啪啪’一聲,我的腰杆直接與地麵相接觸,導致傷口小部分的再次裂開,痛的我是上氣不接下氣,直想喊老媽。
“你有毛病呀?要鬆手不會提前知會一聲呀?不知道背後麵全都是傷口呀?”
結果安爾塞斯卻和我答非所問,用很疑惑的眼神望著我,“孔明是誰?”
“你管他是誰?反正你又見不到他!”他是你爺爺。。MMD!摔到老娘都不道歉,居然還跟我打聽孔明?有本事你去三國找他耶!
安爾塞斯這會沒有生氣,隻是翹起上唇,略帶玩意的對我說道,“你這丫頭為什麼說話總是讓人窩火?難道這也是你的一大特色?”
“是呀!沒聽過帶刺的玫瑰呀?誰讓你總往刺上紮?你要好好反省你自己!”他越是笑的陽光燦爛,我的心裏就越是火冒三丈。
“那請問帶刺的玫瑰,你還想在地上多躺一會嗎?傷口又在流血,不處理你可承受得住呀?”安爾塞斯不懷好意的比劃比劃被血沾濕的地麵。
靠!不說還好,一說背部又開始傳來陣痛,臭小子是想看著我死呀?“你那是不誠心,想幫我止血不會做些實際行動呀?光用嘴巴說的就會止血嗎?你當你是小叮當呀?”
我的話對他來說就像是外國語言,他完全跟不上我的腳步,“小叮當又是什麼東西?”
“它不是東西!反正你也見不到它,多說無益!”我無力的回答道,我輕咳一聲,伸出右手微微向上輕抬。
可憐我的手抬在半空都快僵硬了,安爾塞斯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真想一腳踹過去。現在我可管不了他是不是亞述王,反正之前也已經冒犯過他,也不在乎這麼一兩句,“喂,死人呀?手都抬了半天,給點反應行不行?”
“是不是本王太縱容你了,才讓你說話越來越沒有分寸?”安爾塞斯輕挑起右眉,神情略帶一絲怒意,上揚的嘴角緩緩落下,又開始擺起一副冷冰冰的麵孔。
耶?真受不了這家夥?一會熱情如火,一會冷若冰霜?簡直就是心理BT外加內分泌失調,可惜本姑娘不看他擺的臉,抓住他的上衣慢慢站起身,“別說那麼多沒用的廢話,反正都已經惹毛過你好多次了,也不在乎多惹你一次!”
安爾塞斯突然抬起我的雙腿,把我再次抱起,冰冷的麵容上捎起一絲疑惑的笑顏,“你到底是什麼人?說的話永遠是讓人難以琢磨?十年不見,相貌沒有一絲改變?難道你真的是巫婆?”
“你才巫師咧!我不就是個普通人,再難琢磨也比你強,一會鞭子,一會蜜糖,有誰可以受得了你?”
安爾塞斯沒有回答我,複雜的眼神瞥過我,然後安靜的抱著我走出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