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說是緣份,還不如坦然的告訴我,希文殿下本該與我相遇!既然貴為赫梯的四皇子,卻為何偏要降低自己的身分去做個眾人所惑的花道呢?莫非希文殿下有心隱瞞您去米坦尼的真正意圖?”郝列姆赫布輕挑右眉。
“郝列姆赫布將軍,真愛說笑,當初我隻是一直稱自己為木蘭的兄長,至於神奈川縣以及籃球隊也隻是木蘭那丫頭一時興趣所造,我從未否認過是赫梯王子一事,隻不過將軍也似乎從未問過我是否為赫梯王子。”
希文刻意停頓一會,抿抿由天氣引起幹涉的雙唇,稍抬右眸望向郝列姆赫布。
見郝列姆赫布將軍一語未言,緊接著說道,“至於米坦尼之事,也多虧郝列姆赫布將軍的協助才能讓赫梯成功的收複米坦尼!”
郝列姆赫布緊咬下唇,雙目怒視著希文,“作為謝禮,不知希文殿下是否肯割舍您的頭顱?”
“若埃及邀赫梯前來隻為取頭顱,那是否有違當初聯婚之約?”希文緊握住手中的短劍,使劍的頂端指向郝列姆赫布將軍的鼻尖。
“有一點不得不提醒‘尊貴’的王子殿下,聯婚隻是尼弗爾泰麗王太後與安凱塞那蒙王後倆人的意願,而非埃及子民的意願!”郝列姆赫布麵色開始發青。
“請問將軍又從哪一點來判斷埃及子民無法接受本王子呢?如若屬實,那為何明明有一支更龐大的隊伍,卻又要拆開一半來圍剿赫梯的軍隊呢?請問郝列姆赫布將軍,缺少另外一半的隊伍,你確定可以戰勝我身後的赫梯軍嗎?”
“哈。。哈。。哈。。隻要取下您這顆尊貴的頭顱,身後的那支赫梯軍自會不攻而破!”郝列姆赫布將軍出其不備的伸出匕首。
希文的短劍削過郝列姆赫布將軍的匕首,‘吱’的一聲,匕首前端脫落,
“難道埃及沒有聽聞赫梯早已獲得削鐵如泥的寶物嗎?否則,將軍認為赫梯能一夜之間滅了米坦尼僅僅隻是靠時運而已嗎?”
“看來我確實小看了赫梯的實力,但是誰將會是希文殿下的死穴,這一點我可以確定!”郝列姆赫布將軍左手食指與中指輕輕一擦。
身後緩緩奔來兩匹棕色的馬,兩個男人同坐在一匹馬背上,另外一個昏迷的女人反撲在馬背上。打從這兩匹馬剛映入眼簾的時候,希文的視線就沒有從那女人的背影離開過。
郝列姆赫布將軍粗魯的把女人從馬背上拽起,再從馬背上抽出一把短劍架在女人的脖子上,“希文殿下,可還記得她是誰?我很想看看究竟是殿下的頭顱比較珍貴?還是這女人的頭顱比較珍貴?”
“作為埃及的將軍,難道你不認為自己的做法很卑鄙嗎?”笑臉的希文此刻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眼眸的焦點無法從女人的脖子上散去。
“希文殿下,肮髒的赫梯血液我是永遠不會讓它流進埃及!您來選擇吧!今天是要讓殿下的血橫灑恩撒還是由這女人來代替您呢?”
郝列姆赫布將軍微微用力,鋒利的刀刃劃破女人的脖子,血液緩緩從女人的脖子往下流,馬的鬃毛也被女人的血微微染紅一塊。
昏迷的女人輕聲的發出一絲痛苦的呻吟,女人的呻吟讓希文眼中的自信慢慢消退。
郝列姆赫布將軍催促著希文,“殿下,由您來選擇!是您?還是這女人?”
希文把手中的短劍放回腰間,準備下馬。
將軍迅速從旋風的馬背上躍起,推開房門,視線卻再也尋找不到她的身影,“小溪,你到底去了哪裏?不是讓你留在這裏等我的嗎?”
頓時,屋內一片寂靜。
“將軍,請您趕緊去城外吧!郝列姆赫布將軍的行動似乎有些異常!”莫哈特渾厚的嗓音再次打破了屋內的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