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人可是把我參觀地牢的想法徹底粉碎,“放開她!”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被將軍從河裏救起的陛下,沒想到他已經清醒過來了?不過陛下為什麼會出手相救呢?想不通?埃及的人心裏都在想什麼?心思是花崗岩做的嗎?怎麼猜都猜不透?
“可是陛下,這個丫頭她在迷惑大眾而且企圖破壞我埃及的宗教信仰,陛下,這種人不能留!請陛下三思!”阿伊大人怎麼可能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這可是讓我不能翻身的大好機會,聰明的人都會緊咬著不鬆口,更何況是身為狐狸的他呢?
陛下的臉色發青,明顯此刻他的身體狀況已經差到恐怖的地步,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因為我一個人的錯,把大家都拖累。真是該死,好像每本穿越文裏,女主都會拖累故事裏的其他角色,沒想到今天我也幹了一回這等‘好事’,真是慚愧。
陛下咳的很厲害,似乎尼羅河的河水有少許侵入肺部,攙扶著他的漂亮MM很體貼的幫他拍拍背部,“阿伊,咳。。咳。。先讓普拉美斯將軍把他的。。咳。。咳。。他的未婚妻帶回將軍府,等本王。。身體恢複後。。會再對此事做深究。”
也就是說,接下來要把我軟禁在將軍府?不過怎麼也比蹲地牢強!我就勉強接受,“謝謝陛下!”果然不是蓋的,難怪年紀輕輕就當陛下,畢竟隻有陛下才會有雪亮的眼睛。
哈夫尼特那頭死豬也不是吃白飯的,阿伊剛停口,他就接下來開始發表觀點,“陛下,萬萬不可,每年的聞風節都是陛下降旨賜美酒給索赫梅特喝,她喝下後酩酊大醉,沉睡不醒,於是埃及才免除了一場災難,但今年由於此女子的出現,才會出現陛下墜河一事,陛下,難道這還不能證明她就是索赫梅特的轉世,會給我埃及帶來禍害的惡神嗎?”
吐血,這頭豬難道不知道什麼叫作意外嗎?不可能所有事情都順利嘛!這頭死豬是不是最近過的太安穩了?不怕我揭他老底?我掏出手機在那頭豬麵前搖晃了一下,豬才收斂了一點,沒有咄咄逼人,要不然莫怪我不客氣。
有的時候我真懷疑,哈夫尼特跟阿伊是竄通好的,隻要哈夫尼特一閉嘴,阿伊就會接著發言,要不就是阿伊剛停口,哈夫尼特就跟著起哄,這會阿伊又開始嘮叨,“陛下,哈夫尼特作為我埃及第三先知,通曉事世,既然他都斷定此女子是索赫梅特的轉世,那我們就不能留下這個禍害!”
這群家夥是非要把我逼上梁山才甘心,好好一個人,我都快要被這兩個家夥說成千古罪人了!不成,我要反擊,我要報仇,再這樣下去我就成了任人欺負的病貓啦!“敢問阿伊大人,哈夫尼特是埃及的第三先知,對嗎?”
“當然,這正是眾所周知的事實,還用質疑嗎?”阿伊大人一副B視我的樣子。
讓我很不爽,“那請問埃及最大的祭司是第三先知嗎?”你B視我的日子就到此結束了,從現在開始我要更加B視你。
“埃及的大祭司當然是第一先知,他是享有埃及最高高僧之名,難道普拉美斯沒有向你提起過我埃及的祭司?”聽他的口氣,又想把事情牽扯到將軍頭上?
我才懶得跟他辯口才,直奔主題比較實際,“那也就是說埃及最大的第一先知所說的話可以高過第三先知做出的判斷咯?”
“這是當然,毫無疑問的道理!埃及的第一先知豈會不如第三先知?”
我很滿意他的答案,“換言之,如果第三先知說我是惡神,但是第一先知說我是善神,那就一切聽從第一先知的,對嗎?”
“自然是這樣!”哈夫尼特在阿伊旁邊應和著,我想這就是古人所稱的一丘之貉。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這隻狐狸跟這頭豬已經達成一致,“那為何不把第一先知請出來,好讓大家看清楚,我究竟是善還是惡?這樣也可以消除大家心裏的懸念,阿伊大人,哈夫尼特大人,你們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