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是想從我眼中看到畏懼嗎?不好意思,老兄,你打錯主意了,我什麼都怕就是不怕你,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勇氣,我用甜美的微笑回應他的威脅。
“如果說我確實有不敬的地方,那大人拿下我合情合理,但是我不認為剛才我的話語裏有哪句是對大人表示不敬的,那大人說要讓人拿下我似乎是不合情理。”
隻見這位大人麵色刷的一下白了,“小姑娘,剛剛有說道我不明事理,不值得讓人尊重。”
拜托,這位大叔可能患了耳鳴,我剛剛有這樣說他嗎?難道他的理解能力也有問題?
“大人,我依稀記得,我剛剛所說的全部都是用了疑問句,沒有一句是肯定的,不知道大人是從哪句裏麵推斷出我是在對你表示不敬?既然說到這一點,我確實想問問大人,是否有證據證明這個孩子偷了你的東西?”
哈夫尼特大人泛白的麵色此刻轉青,“我準備的東西從她身上搜了出來,而我也從未把東西托付給她,難道不足以證明她就是小偷嗎?既然是小偷,那我就有權嚴懲!”
昏,隻因為東西從她身上找到就叫小偷?請問這個國家到底有沒有法律?“按照大人的意思,如果我的東西也在別人身上,我從未托付給他,那麼我從他身上搜到,是不是就可以把他當作小偷呢?那我是不是也有權嚴懲他呢?即使他是有權利的祭司?”
“那當然!”哈夫尼特大人用了很肯定的口氣對著我說。
有了他這句話,我當然也就不用顧忌,我走到他的麵前,“對不起,大人,得罪一下了!”我用腳往他下盤踢了過去,大人“啪”的一聲屁股與地麵親密接觸。
“你竟如此大膽對我做出這種不敬的行為?你真的不想活了嗎?”大人麵色開始漸漸泛紅,眉毛快和眉頭連成一線。
看到他的樣子真的很想大笑,不過現在這種關鍵時刻還是要忍著,“大人,你冤枉我了,我隻是在懲罰小偷,因為我的東西也被人偷了。”
“你的東西被偷你就應該去抓那個小偷,你懲罰我,難道說是我偷了你的東西?”哈夫尼特大人慢慢的由旁邊的士兵攙扶起來。
估計這祭司撈了太多油水,胖到連起身都要人扶,真是B視他,“大人,我很不想說是你偷了我的東西,但是我的東西確實是從你身上找到的,不信,大人你可以往下看,我的東西還在你的腳邊。”
哈夫尼特大人派人拾起了掉在地上的防曬霜,“這是什麼東西?誰塞到我身上的?”
我嘴角微微上揚,心裏樂翻了:嗬嗬,肯定是姑奶奶我塞的咯!不過你沒有看到而已,“那個叫作防曬霜,是我家鄉的東西,我想在場沒有其他人會見過這東西吧?”
當然旁邊的路人肯定是猛搖頭表示沒見過,如果是見過,那這些人可就真是不得了!哈夫尼特大人還是不服氣,“就算這個東西是從我身上找到的,但是你又怎麼能證明這是你的東西?你有什麼資格來懲罰我?”
真是不要臉,本姑娘今天就讓你知道死字怎麼寫,我從懷裏掏出另外一瓶防曬霜,“我從家鄉裏一共帶了兩瓶出來,一瓶就是大人你腳下的那瓶,一瓶就是我手上的,請問這樣可以證明嗎?”我向他展現出非常無辜的表情,其實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哈夫尼特大人險些摔倒,好在旁邊有士兵攙扶著,他的臉色開始呈現紫色,他的臉色如果再這麼變下去,那就真是一條變色龍,“敢問大人,你是怎麼證明這個孩子偷的東西屬於你?請問是否能拿出來讓大家證實一下呢?”
哈夫尼特大人開始慌了,“你,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讓我拿出來?來人,給我把這個無禮的丫頭抓起來。”
暈,真是講理講不過我,開始用武力?你還真當我是吃嫻飯的?要打架我還會怕你嗎?我還真是無聊沒地方發泄呢!不過將軍妹妹可是沒有配合我的想法,“誰敢動普拉美斯將軍的未婚妻?”
真夠鬱悶,這位小姐不是說不要讓她哥哥惹上麻煩嗎?這會幹嗎自報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