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臻生想要問傅錦禦的時候,敲門聲傳來,白芷進來。
僅僅露出的一隻眸子看向了傅錦禦,森涼的語氣難得有些緊張,“太子,慕小姐再發高燒!一直都在吵著說要見太子!”
什麼?
傅錦禦立刻站起身來,大步踏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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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進入房間,就聽到了玻璃摔碎的聲音。
傅錦禦心中一驚,立刻踏進了房間。
映入眸中的是慕色狼狽的摔倒在地上,她試圖用手撐起身子,她的旁邊就是一地玻璃碎片。
“你怎麼回事?”傅錦禦麵色頓時一變,半蹲下,身子,抱住了慕色。
慕色小下巴尖尖的,一張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原本顏色粉嫩的唇上,又起了一層幹皮。
“我想喝水……”白皙的手指,揪住了傅錦禦胸前的衣服,一雙眸裏麵裹著血絲,她沙啞道。
原本她的嗓子就因為上火,嗓音沙啞難辨,不過一天功夫沒見,她幾乎連話都要說不出來。
傅錦禦眉頭皺緊,打橫抱起了慕色,回首對白芷冷聲道:“幫她端杯水過來。還有再叫劉叔過來一趟。”
將慕色放到床上,懷中嬌軟的身子,燙得像是一塊木炭。
明明,早晨他離開的時候,她還凶悍的像隻潑貓。
“我不要見劉叔……”慕色伸手揪住傅錦禦衣服,漆黑的眸子大滴大滴的眼淚流了出來,“傅錦禦,我好難受……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全身燒的像是一團火,嗓子裏也像是含著一塊碳,幾乎每說一句話,就磨得她嗓子生疼。
“胡說八道!”傅錦禦急了,伸手摸著她的頭,她在發高燒。
“你又凶我……”即便是病了,慕色依舊難纏,“我想要你好好哄哄我的時候,你就凶我……”
一顆顆眼淚砸在了傅錦禦的手背上,傅錦禦失措的為她擦著淚,不知是因為哭得喘不上氣,還是怎麼樣,原本蒼白的臉現在又燒的通紅。
一雙嬌俏的眸也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活力。
她這次生病,來的詭異。
明明,她上午還好好的。劉叔也說過,小丫頭就是心事重了一些,嗓子腫痛,也是因為心火難消。
怎麼短短一天不見,她就病成這樣?
白芷已經給慕色端水進來,傅錦禦接過了水杯,水杯抵在慕色的唇上,“先喝點水,喝點水嗓子就舒服一點。”
他難得溫柔的樣子,病得全身都難受的慕色並不領情,“我不要喝!”
她揮打著拳頭,一下子把水杯給推翻了,水全都灑在了傅錦禦的身上。
站在床邊的白芷,輕聲道:“太子,我來吧……”
“不要!”慕色單手摟住了傅錦禦的頸子,身子幾乎整個都貼在了傅錦禦的懷中,“傅錦禦,我不要別人……”
她似乎是病的神誌不清,甚至早就忘記了兩個人分手的事情。
“她身體怎麼了?”傅錦禦輕撫著慕色瘦弱的背脊,問白芷道。
白芷搖了搖頭,“下午時候,夫人來了一趟之後,慕小姐就從冰箱裏,拿了很多零食,回到了房間。傭人叫慕小姐吃飯,慕小姐說她不餓。”
說完,白芷的視線放到被淩亂仍在地上的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