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抬手觸碰上官璃那張依然平靜的臉。為何他們兩人會弄成這樣。他們曾經不是出生入死的戰友,不是親密的朋友嗎。可是如今兩人卻要如此可笑的站在一起。
上官璃一臉淡然的坐著,臉上看不出一絲的痕跡。
她的安靜讓鳳圩的不甘更加的旺盛了,他用力的鉗製住那張足以傾城的臉,湊上自己的唇,肆虐的揉虐著,眼底的怒意似要把一切都燃盡。
絕美的的臉上掛滿了決絕的憂傷,眼底的痛楚毫不保留的展露在上官璃的麵前。
唇沿著她緊繃的輪廓不斷的下滑,火熱的吻不斷的落下。
“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就如我也不願意傷害你般!”上官璃的聲音終於響起了,依舊是淡淡的,但是臉上卻多了一份歉然。
這麼久以來她又怎會不清楚他的心,在戰場上,為著她出生入死,在她最無助的時候,他依舊陪著她。可是她的心已經容榮不下任何人,已經無法在留下任何人的痕跡。
“你就這麼跺定我不會傷害你!你不願意傷害我?那傷我最深的那人是誰,那個把我的愛踩在腳下的人是誰。”
憤怒之間,上官璃的雙手已經被鳳圩狠狠的壓在牆上,清晰的血痕在燭光中異常的猙獰。
這一次,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他就什麼也不要了,他要上官璃的人永遠屬於他。
唇下的吻濃密的落下,卻依舊不忍心傷她半分。落下的吻依舊是溫柔的帶著無奈的歎息。吻落在那條觸目驚心的傷疤上停住了。眼底的痛楚映襯著猙獰的痕跡,多了一絲的柔情。
“放開我!你是我的哥哥......是爹爹的義子不是嗎?”她的話讓鳳圩眼底的柔情全數的散去。
真是可笑,一直以來她都不曾承認過,此時卻用這般可笑的身份來壓他。
“我是湘國的國君,和你並沒有任何的關係!哥哥......義子......……兩個可笑的詞......”密密麻麻的吻不斷的落下,如狂風暴雨般。
“撕”上官璃身上的白衣瞬間被撕裂了,可是她卻連一絲掙紮的力氣也沒有,手連提筆的力氣都沒有,何來掙紮的力氣。
掙紮了許久似乎她清楚掙紮一是徒勞的,被壓在牆上的身子停止了所有的掙紮。雙眸空洞的看著已經失去了理智的鳳圩。
這個曾經用生命保護她的男人如今卻用著最極端的手段傷害著她。
赤裸的身子在在燭光下散發著氤氳的旖旎,濃密的吻不斷的落下,然後身下的人而卻沒有一絲的反應。承受著身上的痛楚,連同心底的。
她有些漠然的看著肆虐的掠奪著他身體的鳳圩。俊美的臉,讓女子癡迷的俊顏,在她此時看來猙獰的有些惡心。
最大的痛不是他占有了她,而是他們之間的情誼因為他的掠奪消失的一分都不剩。
皮膚與皮膚否認摩擦隔著淡淡的空氣,伴著不斷傳來的熱度,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感覺。密密的吻和那雙粗糙遊移的手沒有停止。
雖然此時的鳳圩已經被怒氣剝奪了理智,但是對上官璃卻依舊沒有殘暴的不留情,手下的力度依舊是輕柔小心翼翼的。
他眼底的怒氣在密密麻麻的吻下已經慢慢的轉換成了柔情,這個他守護了這麼多年的女子,最終他還是傷害了她。
一陣尖銳的刺痛,驀然麻木的飛散開來,悶哼聲夾雜著無法抑製的痛楚在沙啞的聲音中深深的紮下小腹,如同一把鋒著火的刀,毫不留情地一次次的在她體內肆虐的縱橫。
上官璃的嗚咽聲夾著痛苦的呻吟在帳篷裏不斷的遊蕩著。
她開始痛恨自己那雙比殘廢更加沒有用的手,她用力的抓著牆壁,手無力的垂下了。
低弱的如蚊的痛苦呻吟如蚊蚋振翅而過。
鳳枕鸞帷,綿連流蘇,俱在眼前跳躍,隱隱看得那屏風上三千裏的蒼國河山,映上了明黃帷幔的深重陰影,如漫了滿天煙雨,滿天飛絮,失了名士吟誦中的千古風骨,萬代蘊藉。
鳳圩不均勻的低喘聲中,上官璃似乎看到了他們戰場上默契的揮刀斬敵。
淚水伴著他不斷刺入的身體慢慢的從眼眶滑落,最終兩人還是回不到那時候了。她的眼前水洛蒼,司徒玨,冉溟的身影不斷的從她眼前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