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蘇輕畫心情好,喝的有點多了。迷迷糊糊地到了一個地方,悶頭大睡。
第二天清晨,隱隱約約中,她聽到小太陽在喊自己,一睜開眼睛,發現小太陽站在床邊。
房間裏的裝潢很熟悉,這是她曾經跟祁戰在一起住了好幾個月的別墅。
在島上的時候,無數個夢裏,蘇輕畫都會夢見這樣的場景。
可能吧,這也是一場夢。
看了小太陽一眼,蘇輕畫再次閉上了眼睛。
夢是美的,不如做夢。
“媽咪,小懶蟲,怎麼還睡覺呀,快起來了。”小太陽搖晃著她的胳膊。
蘇輕畫坐起來,才發現這不是夢。
“寶貝,我為什麼在這裏?”
“這個說起來就有點丟臉了哦!”他說。
“丟臉也得說,丟臉我也是你媽!”
“好吧媽咪,是這樣的,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抱著爹地問他為什麼不帶你回家,為什麼不要你。然後,爹地把你帶回來了。”
蘇輕畫捏了捏眉心,意外道:“是嗎?我做過這種丟臉的事?”
“可不是嘛。”他跟個小大人一樣說道,“想要回來就說呀,我們很歡迎你回來呢。”
“其實我……”
“你醒了。”祁戰進門,說,“太陽,不是讓你不要打擾媽媽休息嗎?”
“必須得打擾呀!”小太陽走過去,跟祁戰小聲說著什麼。
蘇輕畫嫉妒地看著這一幕,以前,小太陽跟季大為親,現在又跟祁戰親。看來,不管什麼時候,都沒有她的位置啊!
不行,兒子是她辛苦生出來的,她也要跟他搞好關係。
於是,蘇輕畫起來跟小太陽講話。
說笑間,一家三口來到樓下,祁戰準備好了早餐,帶著他們倆去吃。
吃完飯,祁戰說:“對了老婆,你昨晚拿回來的那個牛皮紙袋,在茶幾上放著。”
蘇輕畫起身,出門拿到了牛皮紙袋。
從裏麵,她拿出了一封信,是蘇逸海的字跡。蘇逸海說,這些年蘇家對蘇輕畫虧欠太多,希望她能夠原諒。現在,既然蘇輕畫和季家的關係變好了,就應該回到季家,這是她的權利。
另外,蘇逸海把當初蘇南依在醫院時蘇輕畫給的那張卡裏的錢取出來了,那些錢幫著公司度過了難過。所以,他要把蘇氏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給蘇輕畫。
看完信,蘇輕畫又從裏麵拿出了戶口本和一份股權轉讓書。
祁戰走過來,掃了一眼戶口本:“怎麼把這個拿來了,這是打算跟我住在同一個戶口本上嗎?”
“連同一個結婚證上都沒待過,直接到同一個戶口本上,這跨度是不是太大了?”蘇輕畫沒好氣道。
“老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不清楚嗎?”
“我真不清楚。”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沒跟我領結婚證。既然這樣,幹嘛裝的有模有樣?”蘇輕畫生氣道。
“沒領結婚證?這怎麼可能?我明明跟你領了的……”祁戰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匆忙拿來了結婚證給她看。
蘇輕畫拒絕看:“之前又不是沒辦過假證,誰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是誰跟你說的,告訴我,我去找他!”
“是……”蘇輕畫突然有點懵,這是季大為跟她說的。
他什麼意思啊,之前口口聲聲說蘇輕畫和祁戰沒有領證,後來為什麼又支持他們在一起?
百思不得其解,蘇輕畫悄悄地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得到了一個讓自己吐血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