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對王位根本沒有興趣!”方寒顯得極怒。
“二殿下!”老臣一臉的忠誠,這聲二殿下喚的其餘座上的大臣紛紛起身下跪,“請二殿下以國家為重啊!”
“是啊,國不可一日無主啊!”
……
這唱的是哪出?顧言揚頭,對王位最沒興趣的方寒此刻被大臣們逼著當皇帝,而最想當皇帝的方寒與方原二人,此刻卻生死未卜!直叫人哀歎命運弄人啊!
此刻顧言身邊的楊希看著這情形,美人輕歎,“二殿下,本來女子不應過問政事,但是看此情形,各位大臣說的沒錯,您不妨先代任王位,等靜王和原王兩位殿下回來了,您在讓位也不遲啊。”
“正是,正是,楊姑娘說的有理。”那群老臣仿佛看見了希望,紛紛附和楊希,顧言也點頭表態。
方寒麵露難色,卻不得不答應,老臣子們見目的達到,紛紛跪安,都去忙碌起方寒登基的事情來,此刻大殿內之剩下顧言、方寒與楊希。
顧言見此情形,不禁問到:“還有什麼事情嗎?”
方寒看像顧言,剛想說些什麼,卻又閉口,仿佛難以啟齒一般。
楊希見此情形,眉頭輕皺,緩緩說到:“殿下,還是奴家來講吧。”說完看像顧言,“這是關於晴王殿下的事情。”
“方晴?方晴不是還在昏迷當中嗎?怎麼了?”顧言疑惑。
“是關於晴王殿下的毒。”楊希溫言溫語,卻砸在了顧言的心坎上。
“是那個‘腰斬’?”
“正是。”楊希麵露難色。
“是不是無藥可解?”
“恰恰相反,家父窮極畢生所學,終於找到了解開‘腰斬’的辦法。”
“真的嘛?是什麼辦法?”顧言麵露喜色,可方寒卻是一臉的難色。
楊希左看看右看看,終於拗不過顧言那臉的期待,緩緩開口道,“家父發現,腰斬此毒既然與中毒者第一眼所見之人有關,所以必然解毒也該追尋此法,所以家父追著這條線索下去,發現,要完全解開腰斬之毒,必須要這第一人與自己近親血緣所生之子的臍帶之血付上天山上的極寒之水才能有效。”
“那也就是我和方晴近親的人生出的小孩的臍帶血?”顧言喃喃自語,卻不想被方寒聽了去。
“小言,你!我!”方寒打住在此,直勾勾的盯住顧言,卻再也說不下去,良久歎息道:“小言,做我的皇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