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欣可沒有想過許佐也會這樣的愛著自己,她一時間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想哭。又覺得這是一件喜悅的事情,自己不應該哭出來。她近乎卑微的愛著一個高高在上的人,許佐之於她。就像雲端的朝陽,而自己如此渺小,渺小到如塵埃。她做夢也沒有想過。這個如同灰姑娘一樣的故事。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許佐從姚欣可的身後抱住她。將頭埋在姚欣可的肩膀上,兩個人享受著這好不容易擁有的美好時光,從相遇開始。兩個人跌跌撞撞,彼此都曾受到過傷害。可那並不是兩個人想要的結果,也許冥冥之中都有天意。兩個人繞了這麼大一圈。還是屬於彼此。
“欣可,你知道嗎?這樣抱著你。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了。”許佐低沉著嗓音在姚欣可耳邊呢喃。
“我也是,這樣被你抱著。也是最幸福的事情。”姚欣可笑著說。
兩個人依偎著,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光。這一刻,時間仿佛都慢了下來,這一刻,她們隻屬於彼此,沒有任何人的打擾,在這樣一個美好的夜晚,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兩個人的身上,如同一幅精美的畫卷,詩意又浪漫。
姚欣可想著,這大概就是幸福最美好的樣子,小時候自己的父母也很恩愛,雖然家裏窮,但是很溫暖,姚欣可還記得,媽媽是天底下最溫柔的人,曾經的姚欣可,也想要成為和媽媽一樣的人,隻不過因為那件事情,姚欣可沒能實現這個願望,並且可能再也不能實現了,姚欣可有些悲哀的想著。
“怎麼了,感覺你突然有點不高興。”許佐敏感的感受到了姚欣可的出神,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這樣幸福的時刻,我想起我的爸爸媽媽,她們很相愛,到死都在一起。”姚欣可有些懷念著說。
“沒關係,以後我們可以像她們一樣,我也會成為你的依靠,代替你的父母,來照顧你的餘生。”許佐鄭重其事說道。
“嗯,許佐,我相信你。”姚欣可轉過身來,看著許佐的眼睛,那雙深邃的眼睛裏,裝的全是自己。
“連結婚證都拿了,還叫我的名字,不應該改口的麼?”許佐摟著姚欣可的腰,將她固定在自己的胸前。
“改口什麼……不叫名字,那不然……叫什麼……”姚欣可感覺到腰上的力道,掙紮著想要離開,卻發現怎樣都掙脫不了。
“那當然是……叫老公了……”許佐低下頭,咬著姚欣可的耳朵,語氣中都帶著他呼出來的熱氣,撓的姚欣可心頭直癢癢。
“老……公……”許佐還沒開始*姚欣可,她就已經繳械投降,潰不成軍了,整個人軟軟的靠在許佐的身上,提不起半點力氣。
*在懷,許佐怎能不心動,他低下頭,緩緩的靠近姚欣可的嘴角。輕嘬了一口,呼吸間聞到的都是姚欣可身上好問的氣息,許佐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香味,但就是這種迷人的香味,讓許佐欲罷不能,多年以後,許佐才明白,那樣的味道,是一個家,應該有的味道,從那一刻開始,姚欣可和自己就已經生死注定的要糾纏在一起,誰也沒有辦法離開誰。
姚欣可的雙手抵在許佐的胸膛上,微微有些抗拒,約莫是因為還不太習慣一個人這樣靠近自己,即使他們兩個人曾經發生過更親密的關係。
“欣可乖,放鬆點,我不會再傷害你的,也不會對你做什麼的。”許佐感覺到姚欣可有些抵觸,便輕嘬一口之後,沒有再繼續動作了,隻是還是那樣緊緊的抱著姚欣可。
姚欣可沒有說話,但是也不太好意思直視許佐的目光,便把頭埋在了許佐的懷裏,躲避許佐那樣真誠又熱烈的眼神,那樣的眼神,會讓人淪陷,沉醉其中,不願意醒過來。
在這樣一個浪漫的夜晚,兩個人終於冰釋前嫌,接納了彼此,準確的說,是姚欣可,願意讓自己,走進一個叫許佐的人的生命裏,並且和他相伴,共度餘生,那*,月色如水,澄淨透明,一如兩顆坦誠相待的心。
這一晚,姚欣可在許佐的懷裏睡著,她做了一個很美好的夢,夢裏爸爸媽媽都還在,小媛也在,爸爸媽媽一如既往的很是恩愛,她和小媛還可以在爸爸媽媽懷裏撒嬌,一切都是最美好的樣子,夢裏也有許佐,他穿著白色的西裝,捧著*,逆著光,一步一步的,走到自己麵前,將花遞給自己,姚欣可在爸爸媽媽的鼓勵下收下*,她仿佛真的聽到,爸爸媽媽在祝福自己,夢裏麵的姚欣可,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