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欣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而且許佐這種人怎麼可能輕易死掉?世界都滅亡了估計他還活得好好的呢。
“你不會死的。”她實話實說。
許佐的神情看不出來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姚欣可的睡衣卻被扯開。
姚欣可眼中劃過一抹傷痛。他一定要這樣對待她嗎?
“你就不能放過我?”
她顫抖的聲音,痛苦的神情讓許佐憤怒。他用力捏著她小巧的下頜,目光森冷陰寒。“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麼痛苦嗎,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有過幾個男人?”
她對他說過的話。他一輩子都不會忘。
姚欣可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大眼睛裏盈滿淚水。自己隻有過他一個男人,可是為什麼,他要這樣質問自己?他要這樣羞辱自己?
那次她對許佐都是在胡說八道。她早就忘記了,許佐的話讓她心寒無比。原來在他眼裏,她竟是如此*的女子。所以。他才會一次又一次的不經自己允許就*自己,是嗎?
姚欣可涼涼一笑。“我有過幾個男人,關你什麼事?”
許佐眸光越發森冷。
姚欣可反而來勁了。“我有沒有男人,有過幾個男人。你根本管不著,我從來沒有糾纏過你,更沒有想過要跟你在一起,都是你不肯放過我。”
她冷笑著又加了一句,“我明天還會出去找男人約會的,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這是作死。”拋下這句話,許佐惡狠狠的吻了下去,他的強勢和霸道,讓姚欣可喘不過氣來。
她奮力抗拒,可是根本無濟於事,隻能五指並用,在他肩頭抓出一條長長的血跡。
“嘶——”許佐麵色一冷,動作卻更加瘋狂。
夜色,漫長……
翌日清晨,許佐先醒了過來,姚欣可趴在他胸口睡得正香,他靜靜的看著,簡直不舍得移開目光。
她在他麵前,似乎隻有睡著了的時候才會這樣安靜美好。
朝陽順著遮光窗簾的縫隙透進來,照在姚欣可的臉,他忍不住用指腹輕輕撫摸。
他的撫摸讓姚欣可覺得癢癢,無意識的伸出小手去撓,許佐以為她要醒,嚇得趕*回手,僵了一會卻發現她絲毫就沒有要睜眼的表示,而是在他懷裏翻了個身,又沉沉睡了過去。
“小丫頭。”許佐喃喃低語,素來冷峻的麵容上多了幾分柔和,眼神寵溺得幾乎能掐出水。
考慮到姚欣可昨晚肯定累壞了,他沒有再采取行動,而是小心的把她從自己身上挪開,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他可不敢在姚欣可床上待到她醒,否則簡直就是狂風暴雨預定。
已經走到門口的許佐,轉身看著還在睡夢中的姚欣可,不由得啞然失笑,他縱橫商場這麼多年怕過誰?如今偏偏就怕了這個小丫頭,擔心她會不開心發脾氣。
不過,她發脾氣的樣子真是可愛,像隻小貓一樣亮著爪子,讓他隻想惹她,好看她張牙舞爪的樣子。
許佐的唇彎起好看的弧度,衝澡換了件衣服就去了公司,一路上他的心情都很好,走進天澤集團,來來往往的員工們看到了都驚嚇不已。
冷麵閻羅也會笑?
他們也不能說,他們也不敢問,隻好紛紛低頭裝作看不見。
許佐壓根不知道員工們都在想什麼,到了他這個位置,從來隻有別人揣摩他的,沒有他揣摩別人的。
辦公室的門開了,許佐皺起眉頭,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不經允許進入自己的辦公室。
不滿的抬頭,就看見自己的雙胞胎妹妹許佑帶著一臉笑意,優雅而又隨意的走了進來,最讓許佐覺得怪異的,是許佑的手裏,還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了一杯咖啡。
這可是人間奇景,許佑什麼時候自己端過咖啡了?她這位大小姐喝什麼,向來都是說一聲就有人送到眼前的。
“哥哥,工作累了吧,喝杯咖啡提提神。”
許佐正好渴了,沒有多想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還沒咽下去就聽見許佑喜滋滋的繼續說:“味道不錯吧,我親手泡的呢。”
“噗——”許佐嘴裏的咖啡噴了一地,冷麵霸道總裁的形象毀了個徹底,幸好沒有別人看見,他趕緊抽紙巾擦嘴,好在今天穿的是色的襯衣,幾個咖啡漬並不是很明顯。
“哥哥,你不用這麼誇張吧,我又不會給你下毒。”許佑不滿的叫起來。
“你還不如下毒呢。”許佐調侃了一句,兄妹倆同時想起小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