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明慧,才是自己心底的那個女孩。
雖然失憶,可是許佐總是隱約覺得。自己內心深處,曾有過一個心愛的女孩。隻是他想不起來那個女子的模樣,素來性子清冷的他。也不會跟任何人提及。
自從遇到了姚欣可,那熟悉的身影,久違的悸動。讓他覺得。姚欣可就是自己心底的女孩。
可是如今。因為姚明慧的出現。又因為姚欣可堅決不肯跟自己在一起,他疑惑的想,莫非自己一直都搞錯了。自己愛過的人,是姚明慧。
許佐從不是一個輕易下結論的人。他還需要查證一番。
中午的時候,姚欣可家來了兩位不速之客。姚華和李金月。
李金月進門就嘖嘖稱讚。“哎呦欣可啊,你可真是有福氣。住這麼好的房子,舅母這輩子都還沒住過呢。”
姚欣可看見她就覺得心煩。隻是想著她到底算是個長輩,又上門是客。不好發作而已。
“你看你,馬上就要做翟家的少奶奶了,要不是當初我讓你們姐妹去自力更生,哪有今天的好日子,你怎麼會遇到翟少呢,你呀,還該感激舅母才是。”
姚欣可沒想到李金月說話竟如此無恥,好像她把自己趕出家門還有理了,再加上提到小媛,她的情緒頓時就激動起來。
李金月還渾然不覺,向四周張望著,“小媛呢,舅母來了也不出來打招呼,對了,她好像應該不住在這裏吧,這裏畢竟是你跟翟少的二人世界。”
打量著姚欣可的肚子,李金月笑得*又惡心,還充滿著嫉妒和憤恨。
姚欣可雙拳緊握,“舅母,小媛已經過世一年多了。”
“啊?”姚華和李金月同時驚訝的叫了一聲,李金月趕緊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好的小媛怎麼會過世呢?”
姚欣可看著眼前這一對夫妻,他們名義上算是自己在這個世上僅存的親人,可是連陌生人都不如,自從把自己趕出了家門,他們就對自己不聞不問,自己上門去借錢,都被李金月奚落。
她滿目悲憤,“小媛的病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當時去借錢,舅母還跟我哭窮……”
想到小媛跳樓的那一幕,她再也說不下去,胃裏一陣*,“哇”的一聲開始嘔吐,連衛生間都來不及去,直接吐在地上。
李金月嫌惡的皺起眉頭,好好的地板就這麼被吐髒了,真是糟蹋東西。
腳下一動不動,一點都沒想過要照顧姚欣可。
姚華和李金月一進門,姚欣可的臉色就十分不好,保姆察言觀色,倒了茶之後就悄悄回了自己房間,根本不想觸這個黴頭,所以現在姚欣可吐了,居然沒人照料,連端杯水的人都沒有。
自己抽了張紙巾擦著嘴角,姚欣可指著大門,對姚華和李金月說:“你們走,我不想再看見你們。”
李金月急了,她可不能走,她的目的還沒達到呢,翟老夫人可是隱晦的表明,聘禮是給姚欣可娘家人的,姚欣可要是不從她家裏出嫁,她算什麼娘家人呢?
“欣可,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好歹是你的親人,如今你也沒有別的親人了,俗話說娘親舅大,等你嫁進了翟家,萬一有他們敢欺負你,還得舅舅替你撐腰呢。”
姚欣可隻想冷笑,指望他們撐腰,自己隻怕活不下去。
她自然不會告訴他們自己跟翟景耀之間的關係,隻是冷笑著說:“翟家好的很,對我也好,沒什麼事是需要你們撐腰的。”
實在忍不住,她諷刺了李金月一句,“再說了,就算我被欺負了,翟家有錢有勢,你們撐得起嗎?”
姚華生氣了,沒本事的男人最怕別人拆穿這一點,當時就拉下臉,“欣可,你這說的叫什麼話,有你這麼說自己親舅舅的嗎?”
姚欣可冷哼一聲,“也沒有您這樣做舅舅的,先是把侄女兒趕出家門,生病還見死不救,您別忘了,您住的房子還是我父母留下的呢。”
她心裏生氣,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頭也一陣一陣的抽痛,小腹的墜痛感難以忍受,急忙後退兩步在沙發上坐下,一臉虛弱的樣子。
李金月見狀,知道今天肯定是白走一趟了,而且看姚欣可這樣,怕是不會在自己家裏出嫁,她沒麵子還是小事,萬一翟老夫人不肯給聘禮,就是大事了。
想到這裏,她目露凶光,暗想你不讓我如意,我也不讓你如意,非得把這門親事攪黃了才行。
李金月開始啜泣起來,“欣可,我們知道自己沒什麼本事,不能給你長臉,反而給你丟人,可是我們到底是你的親人啊,你不能這樣看不起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