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總經理。”
許佐開口,聲音如金屬般清清冷冷,“公司在南山投資的項目正進行得如火如荼。你身為專項負責的總經理,居然還有時間出來吃飯閑聊?”
姚欣可心中一驚。知道他是要遷怒蕭致軒了,想都不想就說:“是我約蕭總出來的。我有事找他。”
許佐瞳孔一縮,神色更加陰冷。
蕭致軒看看許佐,又看看姚欣可。好像明白了些什麼。心中有些悵然。
“總裁。因為姚欣可辭職。我知道她家裏是有些困難的,大家總歸同事一場,才想問問她現在在做什麼。沒別的意思,您千萬別誤會。”
推開椅子站起來。蕭致軒微微欠身,對姚欣可淡然微笑。“既然你生活有了著落。我就放心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是怕了許佐,而是不想讓姚欣可為難。
姚欣可看著他的背影。他的襯衣素白筆挺,搭配米色長褲。在俗世人群裏翩然若謫仙。
“走都走了,還沒看夠嗎?”許佐知道自己今天是失態了,在自己的總經理麵前,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一想到姚欣可喜歡蕭致軒,他就嫉妒得要發狂。
他活了二十五年,從未嫉妒過誰,可是他現在嫉妒蕭致軒。
“跟我回去。”他不由分說抓住姚欣可的手,緊緊攥住,唯恐放鬆了一點,她就要跑掉。
自從把司機給了姚欣可,雖然她不用,許佐也沒有召回來,因為他在車上難免會接打個電話,或者去見什麼人,一時找不到可靠的司機人選,索性自己開車上下班。
他麵罩寒霜,拖著姚欣可去了停車場,將她塞進副駕駛,全程都是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手緊攥姚欣可的手。
車子開得飛快,姚欣可嚇得臉色發白,“你不用拽著我,我又不可能跳下去,這樣很危險的。”
許佐目視前方,“我曾經是世界賽車亞軍,隻輸給了Michael,不會讓你撞死的。”
姚欣可幹咽一口唾沫,不敢再吭聲,Michael,好像是那位著名的常勝車神的名字。
一路飛車到了別墅門前,許佐踩下刹車,性能極好的跑車瞬間停住,他拖著姚欣可下車,進門就上樓,姚欣可被他給嚇壞了,“你要幹什麼?你把我手都拽疼了。”
許佐咬牙切齒,“我就是對你太好了!”
他把她拽進自己臥室,扔在寬大柔軟的床上,惡狠狠的鬆開領帶,將襯衣紐扣解開兩個,猛然俯身向下,兩肘撐在姚欣可身旁,將她禁錮在自己兩臂之間,低頭看著她。
姚欣可嚇得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意識。
“你見過他幾次?”
想到她被陳梁那個敗家子下藥的那*,自己趕去救她,帶她回家,也是在這張床上,兩人*中,她喊出的那個字,是森,還是軒?
他竟有些分辯不出來了。
她心底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無邊痛楚中夾雜著無邊的慌亂,他咬牙冷笑,“蕭致軒雖然家境一般,倒也有上億的家產,當初你要是去求他,你妹妹治病的錢,他也出得起。”
知道他是誤會了,姚欣可顧不得去想自己的下場,拚命想替蕭致軒解釋,“我沒有,從公司辭職以後,我就今天才見他這一次。”
“之前呢?”許佐神情暴怒。
“沒有的。”她全身都在發抖,本能的隱瞞了天台的事,當時天台沒有別人,她想他不可能知道的。
許佐的心,痛如刀絞,“說謊,那張名片是哪裏來的,他什麼時候給你的?”
他隻想要一個解釋,隻要她說清楚,他不會再追究,他知道她不愛自己,她留在自己身邊不是心甘情願的,可是沒關係,他不計較她的過去,他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將來。
姚欣可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許佐,“那張名片是你拿走的?你什麼時候拿走的?你憑什麼拿走我的東西?”
拿走這個詞,再度激怒了許佐,在她心底,自己就這樣齷齪?
她躺在他的床上,長發如瀑散落四周,越發襯得一張小臉白皙瑩潤,粉嫩的唇瓣如*一般,她呼出的氣息噴灑在他臉上,馨香醉人。
他不想再克製自己。
低下頭,他擒住她的唇,她的滋味,一如記憶裏那般美好。
姚欣可身體僵直。
他冷笑,還是這樣不情不願,如果現在這樣做的是蕭致軒,她是不是會甘之如飴?瘋狂的念頭攫取了他的神智。
“你給老子打起精神來,你自己說的,你陪我,我給你錢,你現在半死不活的是想怎麼樣?後悔了?我告訴你,這天下什麼藥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