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思慌了,“陸景鑠!你放開我!”?
平時對她無比忍讓的陸景鑠,此刻已被刺激的發了瘋。
他絲毫不顧及秦思思的意願。命保鏢拖走地上慘叫的男人後,將秦思思壓在床上。不要命的啃著她的唇——
“我要你!秦思思!我才是你男人!我要你記住!”
——嗤啦。
他扯開了秦思思的裙子,暴虐而粗魯。將手指探過去。
秦思思厲聲尖叫,“陸景鑠!我會恨死你的!你不要碰我!”
“陸景鑠,有話好好說。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陸景鑠的動作越來越危險。秦思思的尖叫聲變成了哀求。“陸景鑠……別碰我好嗎?我求你……”
可她的哭泣。她的哀求,都成了這個男人的*劑。
陸景鑠隻要一想到剛才看見的一幕,就恨不得將身上的女人掰成兩半。狠狠的折磨她!
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無論秦思思哭的多慘,求得有多可憐。他仍是毫不留情的分開她的雙腿,將她徹底*。狠狠的、讓兩人融在一起。
他進來的瞬間。
秦思思的世界乍然寂靜。再沒有一絲聲音。
滾燙的淚順著她眼角,滴進被單裏。
她腦海裏飄過一幕又一幕:陸威送她導盲犬的笑聲……陸威將她從泥土裏扒出來的興奮的聲音……陸威吻著她的額頭。輕聲說,讓她等他回來……
一切溫情。轟然碎裂。
她如今,被另外一個男人狠狠*。
“陸威……”秦思思蒼白的唇。發出顫音,“阿威……阿威……”
你來救我啊。
我不要被別人碰。
哪怕這個人曾經是我丈夫……我也不願啊。
陸景鑠早被怒氣衝昏了頭腦,此時,他聽見身下的女人仍叫著別的名字,更是恨得心頭發顫。
他換了個姿勢,比剛才更殘忍,更粗暴——他抓住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唇,瘋狂的誓言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
“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秦思思!你隻有我!”
秦思思絕望的睜著眼,眼底灰白一片。
*****
次日。
清晨。
秦思思醒來時,已經回到了陸家別墅。
她卷著被子坐起來,動作遲緩,表情死寂。
她摩挲著,打開床頭的櫃子,從裏麵掏出剪刀。
“陸威,對不起……”
秦思思蒼白瘦弱的手指,死死抓著剪刀,淚早已流不出,隻有幹的要命的唇瓣在一碰一合——
“我好髒,我對不起你,答應等你的話,我可能做不到了。”
“陸威,下輩子,不要讓我先碰見陸景鑠,讓我先碰見你……好嗎?”
剪刀紮進手腕的時候,她感覺不到疼,隻有釋然。
她終於,解放了。
血,汩汩流著,沾滿了被褥,一滴一滴,滴在木質地板上。
妖異滲人。
門外,傭人正在走廊打掃衛生。地板擦到一半,發現潔白的棉布上染了暗紅色的血跡,她驚恐地叫著,“血!血!”
*****
是夜。
海市第一醫院,燈火通明。
急救室外的走廊上,男人穿著西裝來回踱步,噠噠的皮鞋聲似乎要踩破了陰冷的空氣,平時陰翳而犀利的眼神,此刻灰敗不安。
陸景鑠。
他在門外徘徊,已經將近五個小時了。
急救室的燈依舊閃爍,磨人的搶救時間,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他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擔憂、這樣挫敗、這樣無助過。
他更是從未想過。
他深愛的女人,為了離開他……不惜用死來訣別。
叮——
手術間燈轉成綠燈,主刀醫生推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