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他娘的可真毒,以後離我遠點!”血無情後撤幾步,和白昊天拉開了距離,就來和白昊天親密無間的暴龍也輕微挪了一腳步。
這也不能怪血無情,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武侯高手對危險的感覺要超出平常人無數倍,一有危險,就會自動拉開距離,這是一種本能反應,當然,這樣的舉動落在白昊天眼裏就有些變味了。
“去,就你這膽量,哥們眼睛煉製了幾種非常非常毒的毒藥,要是在碰到妖獸,看我不弄死他們!”白昊天眯著小眼睛,如一隻驕傲的大公雞走到洛眉麵前一把捏住了洛眉柔軟無骨的小手。
真滑,真綿,真香,我要親一口,叭!
白昊天無恥的當著眾人親了洛眉小手一口,就算是洛眉這個禦男無數的老女人也禁不住羞紅了臉。
鍾言站在離湖麵十米高的虛空,展開空間之力觀察著潛伏在水麵下的虛無人影,當然,鍾言讓百昊天下毒並不是想逼出虛無人影,而是想看看毒對這家夥有用沒。
湖麵上的魚已經浮了有一米多厚,那銀白的肚皮好似給湖麵披上一層銀光,煞是好看,虛無人影就躲在死魚下麵,靜靜的潛伏著。
娘的,毒對這家夥沒用,一看這架勢,鍾言頓時有點泄氣,虛無人影太危險,一般的武侯高手、武王高手都有可能被他暗殺,這麼一個有著巨大危害的家夥,鍾言不想連一點對付的手段都沒有。
“鍾言,萬物相生相克,萬物都有破綻可尋,這家夥的的蹤跡並不是無跡可尋!”敖訣站在血色地獄中如一位得道高人的侃侃講解了起來。
“《藥經》中記載了藍熒草,藍熒草研磨的粉末,隻要撒在身上,這輩子就甭想洗掉,要是有了藍熒草的粉末,隨手撒出一把,看他往哪跑”。
說完,敖訣嘿嘿一笑,那樣子到有點老狐狸味道。
“對,藍熒草的粉末不僅洗不掉,而且發出藍色的熒光,正是對這家夥的好辦法,問題是我們上哪兒找藍熒草那!”一想到藍熒草的罕見,鍾言隻能放棄這個誘人的辦法了。
嗖!
就在鍾言這一失神間,躲藏在死魚下麵的虛無人影動了。
一柄細如牛毛的針無聲無息的射進了鍾言右腳的湧泉穴,鍾言隻感覺腳底一陣鑽心的疼,然後整個右腳就失去了知覺。
下一刻,虛無人影如幽靈一樣浮到鍾言前麵,就見十根針到了鍾言麵前,而這十根陣毫無意外的全都射進了鍾言胸前、腹部的大穴,氣海穴更是射了兩根。
鍾言隻覺得頭一陣眩暈,眼前金光閃爍,失去了知覺,噗通一聲掉進了湖裏。
在昏迷前的最後一刻,鍾言聽到虛無人影幽幽說了一聲:“鍾大哥,你要是不死,我願意為奴為婢的伺候你”。
可中了喪命針,能活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