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人瘦削的臉上布著十幾道傷疤,尤其是一道傷疤順著整個臉,看那樣子,是想一刀把腦袋成二半,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從存活下來的,白袍人淡淡一笑,有些嘶啞的說道:“也善,沒想到我們還能有見麵的一天,我們有四十年沒見了吧!”。
也善這時顯得有些激動,哈哈笑道:“人生真是如夢呀!滅軍,沒想到我們還有並肩作戰的一天!能見到你,死而無憾!”。
滅軍和也善同時哈哈大笑,然後二人來一個熊抱,在對方的後背狠狠的捶了一把,看的出來,二人之間的感情很深,屬於那鍾老朋友見麵。
“擦!這滅家的人怎麼和鞳鞳侯國的人搞到一起去了!”鍾言見到如此情形,禁不住怒罵道。
不僅鍾言疑惑,就連滅心和其餘三個白袍人都是滿腦子的疑問,這二長老,幾十年從沒離開過滅家,怎麼和鞳鞳侯國侯主弟弟的關係不一般,這也太扯蛋了吧。
不管眾人是如何的想知道其中的隱秘,但也善和滅軍二個熊抱完,對著鍾言很是自信的笑道:“醜漢,你在封住山洞前,就應該想到是這個結果吧,我想知道你憑什麼從我們三個武帥手中活命!”。
鍾言輕踩在腳步,走到巨鼎麵前,回過頭來,輕蔑的說道:“狼狽為奸,朽木之才,不堪一擊!”。
“你!”也善和滅軍都怒了,這家夥太張狂了,在三個武帥麵前竟然罵人家是,狼狽,朽木!這份膽氣、豪情,也隻有鍾言才有。
“哼!我要你們都死!”鍾言冷哼一聲,身體一震,散發出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手中無常鏈一抖,朝著也善和滅軍就卷了過去。
也善從身後抽出了一把二尺長的彎刀,而滅軍是撕掉身上的白袍,露出一身獸皮鎧甲,不知何故,在青色的獸甲上,長滿了一寸長的尖刺,看那森寒的樣子,就知道,隻要人觸及在上麵,肯定脫皮斷骨的。
看著無常鏈朝自己橫掃了過來,滅軍冷哼一聲,從身後抽出一根黑色的短棍,如泰山般紮根在那兒,想硬憾無常鏈,而也善閃過無常鏈,向鍾言奔來,滅軍和也善不愧是老朋友,一個在遠處牽製鍾言,一個近身格殺鍾言,二人的配合毫無破綻可尋。
可惜的!鍾言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
就在也善奔到鍾言的後背,欣喜的朝鍾言的後心刺出一刀後,才發現自己刺中的隻是一個影子,而鍾言不知道去了哪兒?
“大家小心!”就在也善喊出口時,就見從也善的護衛中,濺出一道血柱,就在也善愣神的片刻間,僅剩的十幾個護衛,被人割了腦袋,站在哪兒,像噴泉一樣,向天空中噴鮮血。
血柱衝天,灑下嬌豔的紅!
“撲通撲通!”等鮮血噴完,十幾具無頭屍體,摔倒在地麵上,身後的包裹也不見了蹤跡。
也善、滅軍、滅心和其餘的三個白袍人眼睜睜的看著十幾個護衛流幹鮮血,摔倒在地麵上,每個人頓時就感覺心上壓了一塊了千斤巨石,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
太恐怖了,這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