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是一個衣衫襤褸有些佝僂的老人,老人赤裸著雙腳,枯黃的頭發遮住了臉部,瘦弱的簡直一股清風都可以吹倒!
敖訣的聲音在鍾言的腦海中響起:“此人是中級武將,不過生機快斷絕了活不了多久!”
鍾言聽了大吃一驚,彎下腰恭敬的說道:“直係小輩鍾言拜見老前輩,不知老前輩是?”
老人聽了伸出雞爪般的手掌把枯黃的頭發攬到腦後,露出了千年枯樹般的臉龐,渾濁的眼睛精光一閃隨後溫和的看著鍾言。
老人和藹的問道:“原來你就是軒兒的孩子,你父親沒有回來過嗎?”
“老前輩,父親已經十四年沒有回來了”鍾言越發的恭敬了,鍾言看到出來老人是看在自己父親的麵子上才對自己和藹的。
“哎,軒兒這孩子!”老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聲音中滿是滄桑。
老人看著鍾言緩緩說道:“孩子你和你父親很像,可惜軒兒這孩子!哎!你想拿什麼就拿,就當我送給你的!”老人說完又無聲無的消失在鍾言的麵前。
聽到老人遺憾的聲音鍾言緊閉著雙眼問道:“敖訣我父親到底怎麼了?”
“十四年前你父親已經是武侯了!武侯在兵者大陸已經算是一方諸侯了!我可以保證你的父母還活著,隻有在十年內進階武神你就能夠縱橫兵者大陸了!”敖訣淡淡的說道。
鍾言平靜下悲傷的心緒:“十年!十年那我就用十年進階到武神!”
敖訣的聲音在鍾言的腦海響起:“直接進入兵器室,你們鍾家最高武技才五品!我這兒有無數的一、二品武技,夠你修煉了!”。
心中的鬱悶被敖訣的話一掃而去,砸吧了二下嘴,鍾言走進了兵器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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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庫外麵站滿了鍾府中人!上百名護衛更是持槍團團圍住了武庫。
鍾家人分成二堆而站,很明顯鍾府的人分成了二個陣營,一個陣營是以一個白衣儒雅溫和的中年男子為首,另一個則是以一個黑衣老者為首。
儒雅中年人對武庫的三個守衛問道:“怎麼回事?難道有人闖進了武庫?”
三個守衛恭敬的說道:“二爺!言少爺殺了古統領闖進了武庫,我們擋不住言少爺隻好敲鍾警示!”。
儒雅中年人聽了眉頭皺了皺頓時覺得頭痛無比:“言兒,你闖就闖唄!你幹嘛殺人呀!你讓二伯怎麼幫你”
儒雅中年是鍾言的二伯鍾博,也就是二個小家夥的父親,鍾博為人溫和寬厚,對鍾言更是視如己出,鍾家如今的家主是鍾言的大伯,作為家主的兄弟,鍾博在鍾家的地位自然是一生之下萬人之上。
黑衣老者瘦長的臉麵猛的一喜然後冷哼一聲道:“又是鍾言這小兔崽子!平常在鍾家耀武揚威慣了,沒想到今日敢殺守衛闖武庫,如此肆意妄的行為簡直無視鍾家的家規,此等禍害不殺何以向鍾家的所有人交待,不殺鍾言何以平民憤!大家說說鍾言該不該殺!”
“該殺,該殺”
“一定要殺了鍾言!
“鍾言早該殺了,這小雜種根本就是鍾家的禍害!”
一時之間黑衣老者身後的眾人齊聲讚成,鍾博身後的人雖然對鍾言的行為很是憤怒,但都沒有表態,畢竟鍾言怎麼說也是鍾家直係的五少年,殺不殺不是他們說了算。
鍾博俊俏的臉上浮現了一絲寒意冷哼道:“二長老,鍾言該不該殺可不是你說了算,鍾家的主人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