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百態,各不相同,每一態都有自己的美麗,都有自己的故事。
盛唐之繁榮,令無數文人墨客所向往,而有幸,朔堯便生於此時,盡享玄宗所創之開元盛世,也如無數文人墨客一樣,想通過科舉一改身世,求得一官半職,飛黃騰達。
朔堯年僅十五,長居塞北,身長八尺,尤愛白衣,自幼家境甚好,父輩曾中舉謀得一官半職,後定居在這塞北小城,家教甚嚴,琴棋書畫皆通習之,但因年少本性頑劣,僅小有所成。麵容雖不如玉但也有的幾分英俊,而頑劣之性也隨著年齡漸長逐漸退卻,而不知不覺也到了鄉試的年月,朔堯隨太宗所應,父母之期,入鄉趕考,而雖為唐時盛世,但因塞北地廣人稀,難以耕種,總有一些或突厥或吐蕃或唐民為求得一口飽飯鋌而走險,走上攬山為王之路。但又因塞北地遠,玄宗聖明無法觸及,所以貪官眾多,雖不是哀鴻遍野,但民眾也會偶爾叫苦不迭。
就是這麼個孤寂偏僻塞北,有一眾人如同火一般溫暖融化這冰封塞北,劫富濟貧,行俠仗義,一眾皆披紅衣,自稱“燃昆侖”,“燃昆侖”之首是一名女子,或冠以妙齡形容更為恰當,年歲不詳,但麵容姣好,麵若凝脂,唇似朱丹,身長六尺,以紙傘為武器,功夫了得,除“燃昆侖”外,無人知其姓名,但因所使招式招招似烈火,若驕陽,民眾單呼一個“陽”字,突厥乃至貪官汙吏望而膽怯,無不談“陽”色變,皆以女賊呼之。民眾卻恰恰相反,稱其為女俠或者陽姑娘。而朔堯因家境尚好對“陽”的認識當然是前者。
緣不知所起,而故事也就是從這兩個看似永無交集的人身上發生的。一個文人書生,一個英雄女俠緣分就從朔堯十五歲參加鄉試那年的路上開始。
朔堯作為家裏的獨子,清晨臨行前父母一再囑托叮嚀,朔堯因為本性頑劣根本無心聽父母所言,有一手沒一手把玩著手裏的竹片。
“這次鄉貢,路途遙遙,堯可要事事小心啊!”
“明白了,父親大人,不用擔心。有鄰居家元公子和我一起去呢。”
朔堯口中的元是隔壁胡大人的長公子,皮膚黝黑,身長八尺有餘,胡元的身材和他的名字真的是出乎意料的般配,圓滾滾的身材,露出的手背可以看到暴起的青筋,胡家是這塞北小鎮的商賈大戶,三世經商,但依照胡老爺的話來說,這胡元自幼對經商之事絲毫不感興趣,反而對練武有著濃厚的好奇心,胡老爺便請了當地頗又名的武館館主昆侖子當作胡元的老師,胡元天生神力,但是十二歲時就可將家裏灌滿水的水缸舉起,但是胡元也有軟肋,那就是力竭之後需要一個時辰來休息。小時候就因為胡老爺在一次晚宴上讓胡元展示他的神力給賓客看,舉著其中一位客人的椅子,讓那個客人坐在上麵
不知不覺胡元力竭,那位客人摔了下來,不偏不倚腦袋著地,胡老爺可破費了一通才把這件事平息下來。
這次鄉貢胡大人是想讓胡元取個武舉人回來,和官府套上近乎,那今後的財路可就更寬更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