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怎麼樣?”看我服下魄珠,方宇森問道。
我從他的語氣裏能聽出關切之意,不過這家夥最愛裝模作樣,明明挺關心我的,卻非要擺出一副臭死的臉,就好像我欠他多少錢似的。
我輕輕點了點頭,“精神勁兒恢複了不少,其他的效果暫時還沒感覺到。”
方宇森勸我不用著急,這是日積月累長久堅持下去,才能見效的事情。等我歇息的差不多,方宇森又催促我趕往下一個地點,說是每個晚上至少要捕獵十隻髒東西才勉強夠數。
我不由得砸了咂舌,心說要捕獵那麼多?那我晚上不用睡覺了,就忙活這事兒了。
不過好在雖然有些折騰,可有方宇森陪著,不用擔心會出意外;而且要是我不這麼忙活,肯定會被方宇森要求回到小屋子裏,而後脫掉衣衫,讓我陪著他睡覺,這麼一比較,還是收拾髒東西更讓讓我接受一些。
不知不覺間,已經接近半夜時分,我咬著牙把最後一隻髒東西的魄珠奪了過來,而後就累的像是拋在岸上的魚,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方宇森捏著我的下巴,讓我別扭得很,“小妮子,今晚兒表現不錯!現在回家,明天再繼續!”
說著,方宇森就把我橫抱了起來,沒過多大一會兒,就返回到了養殖場旁邊的小屋子裏。
屋子裏仍然點著燈籠,不過想來方宇森早就使用了特殊的手段,不用擔心被外人看到。否則大半夜的,在養殖場還點著亮光,要是被村民發現,不前來探查一番才怪呢。
等到方宇森把我放在了木床上,我就身心疲憊的動也不想動,仰殼向上,盯著棚頂卻沒有絲毫的睡意。
我聽到旁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隨後方宇森冰涼的身子鑽了進來,輕輕的抱了抱我,而後貼在我的耳邊,“想什麼呢?”
我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想,就是覺得有些累;還有,那些髒東西其實也挺可憐的,被我奪走了魄珠後,它們就再沒有投胎做人的可能了。”
說真話,這些才是我內心最大的顧慮,我總覺得,奪走了髒東西的魄珠,是很不道德的行為,這跟那些小偷、強盜沒什麼分別。
方宇森冷哼了一聲,明顯對我的說法很不讚成,“類似的話已經和你說過很多遍了,你要糾結到什麼時候才算完?它們的死活跟咱們沒有一點關係,隻要能保住你和孩子的性命,那就比什麼都強。”
說著話,方宇森的大手不老實了起來,在我身上輕揉了幾下,而後將我的衣衫一件一件的摘了下來。
我側過臉,有些不滿的抗*議,“我都虛弱成這樣了,你還不肯放過我?就不能讓我消停、舒服的好好睡一覺?”
方宇森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嘴裏滿不在乎的說道,“這就是在幫你!換做其他的女子,你以為我有這個閑心?”
我心裏暗罵這頭種豬,到了晚上,腦子裏就惦記著那事兒。
可惜,我也隻能腹誹一下而已,實際行動上,我沒法阻止他分毫。
幾下之後,我已經光溜的呈現在了方宇森的身前,他的大手微一用力,就把我抱進了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