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你敢跟我頂嘴?你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有了足夠的資本和我對抗?”
在說話時,方宇森很粗魯的將我身上的衣衫撕爛,扣子崩的到處飛。當最後一件衣衫也離我而去時,方宇森的大手猛然拍打在了我的屁股上,很用力,讓我忍不住一顫,輕呼了出來。
這個時候的方宇森,不再是生硬高傲的形象,他很陰冷,嘴角的弧度又顯得那樣邪惡。鬆開我嘴巴的大手,一下下的抽打在同一個位置,每一次都拍打的那樣用力,兩次過後,我就一陣麻木,再也沒有最初痛入骨髓的感覺了。
我趕緊把床邊的被子扯了過來,想要遮擋在身子上,可方宇森隨手一撥,就把被子撥到一邊。
我拚命地掙脫方宇森的魔爪,後退到床邊,緊貼著冰涼的牆壁,兩腿蜷縮起來,盡可能的靠近我的身子。
我眼神恐懼的盯著方宇森,“你要幹啥?”
方宇森都懶得和我多說,上前就抓住了我的兩隻手腕,將我硬拽了過去,平趴在木床上,隨後我的後腰一沉,他就已經坐了上來。
我口中發出不甘的反抗聲,左右扭*動著身子,不肯就這樣乖乖就範,可他的身子太重了,我隻能在有限的空間裏挪動,想要擺脫他的折磨,根本就不可能。
方宇森的手死死的壓在我的後背上,讓我身子緊貼在木床板上,因為過於用力,我的兩小隻傳來劇烈的疼痛,感覺像是被壓扁了。
我向側麵扭*動著脖子,隻能看到方宇森的一部分,想要轉動的角度再大一些,不過脖頸處傳來哢哢的聲響,我已經扭到極限了。
“你趕緊起開,憑啥總這樣欺負我?今晚我就是要了一回原本屬於我的自由而已,這也不行?我到底是你的女人,還是你的奴隸?”
我被壓抑許久的怒火終於爆發了,有生以來,還從沒有這樣大聲的和人爭吵過。這一刻,我像是一座沉寂已久的火山,終於噴發出憤怒的火焰。
方宇森太能欺負人了,以往對我那樣,我也就忍了。而如今,他變本加厲,越來越凶殘,越來越變*態。
他撕裂我的衣衫,這是純心想要看我出醜;又狠命的拍打著,根本就沒把我當成一個成年女子,而是像信奉棍棒出孝子的村裏老爺們一樣,在心狠手辣的毒打著自家的娃兒。
憑什麼?憑什麼我要自甘輕賤?
我不過是欠了方宇森天大的人情而已,又不是把我賣給了他!
更何況,我已經和他交融過,多少都應該算作還上一些人情了吧,至於這樣侮辱、折磨我嗎?
那時的我心如死灰,甚至連哭的想法都沒有,隻想著大聲對方宇森嘶吼,想要跟他講理。可惜我忘了一件事:方宇森從來都不講道理的,他隻考慮他的心情。
方宇森的大手捏在了我的下頜上,把我的嘴巴捏的上下翹了起來,他的臉貼近我,咬著牙,聲音像是從他的牙縫裏冒出來似的,“你是我的女人,要什麼自由?還敢接著和我頂嘴,真是反了你!”
我口中含混不清的發出沒有意義的聲音,感覺下頜都快被方宇森捏裂,劇烈疼痛外加情緒激蕩下,我想也沒想,使勁兒一甩頭掙脫開來,然後張嘴在他手上就狠咬了一口。
等我用力撕咬完,我就又後悔又後怕了。
此時,我的嘴裏多了一團東西,黏糊糊的,還帶著淡淡血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