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森的右手輕輕撫在我的後背上,一下一下的捋,他對我剛才的表現似乎很滿意,“小妮子,你的表現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往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再不用擔心誰會欺負你。記住一點:萬事有我,你是我的女人!”
方宇森接連重複了兩遍,說我是他的女人,像是生怕我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似的。
我暗想,都已經發生了這樣的關係,說不說還有什麼用?心裏又有些奇怪,心想方宇森明明手腳都不能動,怎麼在做完了這種事情後,他反而好像恢複了不少,右手居然活動自如了。
事後我才知道,從我們交融的那一刻起,我身子裏的陰氣和方宇森就產生了某種奇特的聯係,他可以在那個過程中,與我共用陰泉的泉眼。在大量陰氣的滋養下,他才會將右臂先行恢複了。
這些都是後話,反正當時我是懶得理他。
一來是疼的不輕,雖然已經結束,可那裏還是有火辣辣的疼痛感,別說下地走路,就連輕動一下,都疼的要命。
二來,我也很累,我得承認,方宇森這家夥的體力真好,雖然身旁沒有座鍾看時間,不過我估計,他至少折騰了一個小時。
我這可是頭一回呀,他就鬧騰了這麼長時間。虧得他最開始時,還對我流露出愛憐的神情,現在想來,肯定是我把他的眼神情緒理解錯了。
方宇森側過身,低下頭來,在我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當他的唇瓣落上時,我不由得微微一怔,剛剛控製住的淚水,又無聲地滑落了下來。
方宇森又不高興地,“你怎麼動不動就哭?這種事情,不管男女,一生之中總要經曆。怎麼,你把身子給了我,還感到很委屈麼?”
“再回想你剛才,整個過程一聲都沒有叫,讓我差點兒懷疑,你是不是個啞巴。”
說真話,當我聽到方宇森這樣不近人情的評價時,我真想跳起來,再騎到方宇森身上,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活活掐死。
這個該死的家夥,能不能說句人話?還讓我叫?俺又不是母豬,沒事兒哼唧什麼?
再說了,這夜深人靜的,隨便弄出點兒動靜,都得傳出二裏地去。要是我咿咿呀呀的喊,讓鄉裏鄉親的聽到,那可怎麼辦?往後我還做不做人了?
而且那時候疼都要疼死了,哪有心思叫呀!我能忍住不喊疼,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些話,都讓我憋在了肚子裏,才懶得和他說。方宇森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反正我就不叫,你要是願意,那就幹脆把我當成啞巴算了 。
小屋子裏又陷入了沉寂,我動也不動,就保持著這樣側躺的姿勢,身子在蜷縮著,像是受到驚嚇的小貓,枕邊已經被我的眼淚打濕,我也不去理會這些。
慢慢的,疲倦引來了睡意,我就在這樣委屈、羞澀、難過、失落……種種複雜的情緒圍繞中,進入了夢鄉。
朦朦朧朧中,我睡的正香,就感到身子被頂了頂,然後就在木床上有規律的律動了起來,那種疼痛感再次襲來,雖然沒有第一次時的那麼強烈,不過也完全能將我驚醒,再沒了睡意。